我開車趕到地點時隻瞧見一棟別墅類的房子,我猶豫著腳步過去忐忑的按了門鈴。
許久裏麵才有人開門。
是一個年齡較大的阿姨。
她問我,“你找誰?”
“靳醫生在嗎?”
傅溪發消息說心理醫生叫靳又年。
“抱歉,靳醫生今天不見客。”
我趕緊說:“我是過來看病的。”
“抱歉,靳醫生今天不接待病人。”
我:“……”
她真是鐵麵無私。
我亮明身份道:“我是席家家主時笙。”
她神色凝了一下,“你等等。”
她轉身進了別墅,沒一會兒裏麵房間走出來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金絲眼眶的男人。
這是個一眼瞧著就很溫和的男人。
而且他的那雙眸子似乎將我看穿。
他雙手插兜問:“最近沒休息好?”
他竟然說對了!
我怔了怔,道:“是。”
“最近情緒很壓抑?”
我答:“是。”
他又問:“想找我看病?”
我又答:“是。”
“可惜我最近預約的客人滿了。”
我:“……”
我頭頂無數個問號。
我直接問他,“要怎麼樣才給我看病?”
“我可以給你介紹我的師兄。”他伸手推了推金絲眼眶道:“我的師兄特別厲害。”
我怔住問:“誰?”
他伸手遞給我一張名片。
我接過瞧見名字時震住。
“墨元漣是你師兄?”
“是,世界上知名的心理醫生。”
墨元漣學心理學我是知道的,但卻不知道他竟然是世界上知名的心理醫生……
我問靳又年,“你們是不是很厲害?”
他又推了推眼眶問:“哪方麵?”
“能瞬間看穿我們的心思。”
靳又年:“……”
他低聲的笑了笑道:“是,但又不是,具體看對方的行為表現,比如現在小姐心底是很慌亂的,甚至帶著焦慮,絕望甚至傷心。”
墨元漣平常肯定能看透我的心思。
我突然有種被他掌控在掌心的感覺。
我轉身開車離開這棟別墅又去找了其他的心理醫生,他說我情緒波動太大導致身體起了反應,惡心嘔吐是常態,讓我多注意休息更要放寬心態,可我哪裏能放寬心啊!
特別是現在席湛又丟下我回梧城了。
我沒有回醫院,而是回到了我在桐城的公寓,這裏很久沒有住人,裏麵起了灰塵。
我拿著手機正要請鍾點工的時候易冷給我發了消息,“你這是什麼朋友啊?張口閉口都是曖昧的話,我承受不住,你在哪兒?”
“我在公寓,要過來幫我收拾家嗎?”
“馬上到!”易冷道。
我沒有再請鍾點工,放下手機坐在沙發上平複著心情,不到半個小時易冷就到了。
我打開門看見她身後的傅溪。
我詫異的問:“你怎麼跟來了?”
傅溪拿起手中的袋子道:“我幫你們收拾房子,你替我再做頓火鍋,我是嘴饞了。”
兩年前的新年我們幾個就是在這公寓裏過的,那晚有譚央、譚智南、顧瀾之以及傅溪,那天晚上做的火鍋,眨眼又是兩年了。
時間過的真是快啊。
我接過他手中的菜道:“行啊。”
我和易冷在廚房裏做飯,傅溪收拾了十分鍾突然不耐煩,忙給譚智南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