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底暗自佩服學心理學的男人就是不同凡響,能夠輕而易舉的化解我的心防。
我急不可耐的離開回到公寓。
易冷已經離開了。
這些天她在這裏很熱鬧,她離開之後這裏空蕩蕩的,我的心也跟著空蕩蕩的。
原本是席湛生我的氣。
我想著我哄著他就行。
可他這樣的冷暴力讓我失望。
反而生起了他的氣。
他說我什麼都瞞著他。
其實他做事又何嚐不是都瞞著我?
原本說好去歐洲結果到了南京。
我心底一煩,躺在床上又開始睡覺。
我好似又做了個夢,有人在輕輕的撫摸我的臉頰,我握住他的手掌問:“你是誰?”
一抹磁性又調笑的聲音傳來,“怎麼?剛分開不過幾天自家的男人都不認識了?”
我猛的睜開眼,“席湛。”
坐在床邊的男人不是席湛是誰?
我冷著臉沒說話。
他蹙眉問:“鬧脾氣?”
我仍舊沒說話,他低頭用薄涼的唇瓣吻了吻我的額頭道:“之前的事就過去了吧。”
席湛說讓之前的事就過去了吧。
可這件事又如何能過去?
他是那種自己消化的男人,過幾天自己就想通了,可倘若下次再遇見這樣的事呢?
是不是他還會用冷暴力對待我?
我咬了咬唇說:“是我不對。”
他寡言,我眼眸中含著眼淚道:“可是你也不對!席湛,我真的無法原諒你冷暴力。”
我直接稱名道姓。
他溫柔道:“我沒有用冷暴力。”
“你這幾天都沒有聯係我。”
“我在梧城有事,想著你生病就沒有打擾你,剛忙完就趕到桐城找你。”頓了頓,他手指溫柔的揉著我的臉頰道:“抱歉,我忘了女人愛胡思亂想這個事,這些天倒委屈你了。”
我抿唇哭的稀裏嘩啦。
席湛最見不得我哭,趕緊將我摟在了懷裏,可我還是覺得難過,心底也替他心疼。
我嗚嗚的說道:“是我做的不對,忘了你的感受,你可以生我的氣,可以怪我罵我,可你不能冷暴力我,這樣會讓我感到絕望。”
席湛歎息,“寶寶,你真是敏感。”
“席湛,我不開心。”我道。
他低笑道:“你又沒大沒小。”
這個時候他還開玩笑?!
我故意無理取鬧的喊著,“席湛席湛席湛席湛席湛席湛,我就要喊你席湛,我就要沒大沒小的喊著你的名字,這又能怎麼樣呢?”
他堵住我的唇,嗓音含糊道:“真是拿你沒辦法。寶寶乖乖的,別生我的氣了可好?”
這句寶寶乖乖的像是一重暴擊打在了我心裏,我瞬間軟化,在他的懷裏泣不成聲。
我抽噎著,“其實真是我的錯。”
是我先讓他難過的。
“嗯,我處事也不妥當。”
席湛有個台階下就踩了。
“現在幾點了?”我問。
“剛傍晚,餓了嗎?”
他真了解我。
我點點頭道:“我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