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席湛放下了我,我坐在鋼琴前又忽而起身進了小木屋換上一套超仙又透明的白色衣裙,裏麵換了一套黑色的bra……
席湛見我這樣,揚唇問:“勾引我?”
“要有儀式感。”我道。
我問道:“席湛你要聽什麼?”
席湛走到我身側問:“可以點曲?”
“嗯,你想聽什麼?”
他凝神道:“風居住的街道。”
我詫異問:“怎麼是這首曲子?”
“我想聽聽允兒的曾經。”
我:“……”
風居住的街道這首曲譜我牢記於心,我默了默開始演奏,偏頭看見席湛迎著海風,目光落在遠方,而那遠方是剛升起的陽光。
一曲結束之後我問:“還想聽什麼?”
席湛忽而問我,“當初很難過嗎?”
我下意識問:“什麼?”
“你十四歲那年很難過嗎?”
“那年我隻剩下自己,我也沒有傷春悲秋,就是那年的自己很孤獨,恰好遇上了顧瀾之,恰好遇上了這首鋼琴曲,它是唯一撐著我活下去的動力,所以我很感激顧瀾之。”
感激他從我的生命中出現。
“那年,我正在對付墨元漣。”
席湛突然向我說了這件事。
我不解問:“怎麼?”
“我阻攔了他們。”
席湛這個口中的他們指的是誰?!
我彈著卡農道:“我不太明白你說的這個他們是誰,但我認為二哥做的事都是對的。”
他收回視線望著我,“如此信我?”
“自然,你是我老公啊。”
席湛眉色隱隱觸動,“允兒。”
“席湛,你從未喊過我老婆。”
我和席湛是夫妻,自然是互相信任,我對他可以說是完全沒有秘密的,我問他什麼他也從不對我撒謊,這是我最驕傲的地方。
但我從未聽過他喊我老婆。
席湛眼眸閃了閃岔開話題說道:“墨元漣那年想退回到梧城,但是被我們幾個給阻攔了,他這輩子的結在這兒,唯一能打開的方法就是讓我們失去同等的代價,他雖然不會對你下手,但藍公子身邊的季暖會有危險。”
我疑惑問:“他為什麼不對我下手?”
席湛莞爾,開玩笑道:“允兒漂亮。”
我無語的說道:“又哄我。”
我和他沒有再討論這個話題,我彈完卡農又給他彈夢中的婚禮,而他將手中的兩個飛盤扔進了海裏,海浪把飛盤打的更遠了。
席湛指了指飛盤,“帶回來。”
牧一牧二是訓練有佳的退役警犬,它們迅速的跳進海裏去叼飛盤,我彈完夢中的婚禮它們就回來將飛盤放到了席湛的腳邊。
席湛獎賞性的摸了摸它們的腦袋,又拿起旁邊的零食給它們喂了一點,隨後它們一直在席湛的身側搖著尾巴,很想再吃的模樣瞧著很是惹人憐愛,我繼續彈著鋼琴曲對席湛說道:“二哥再給它們喂點小肉幹吧。”
聞言席湛扔給了它們兩塊。
還沒眨眼它們就吞進肚子裏了。
席湛又將飛盤扔了出去,它們去叼飛盤的時候席湛過來從身後擁住我的身體在琴鍵上點了兩下,我開心的問他,“你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