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助理不允許我悲觀,我深吸了一口氣同談溫說:“談溫,此行定是凶多吉少的。”
“家主,我定伴你左右。”
曾經都是我麻煩席湛和墨元漣。
這次終於輪到他們麻煩我,我心底並沒有感到慌張急促,我必須得強撐著自己。
直到見到席湛……
“在N國有我們熟悉的勢力嗎?”
尹助理立即道:“我查一查。”
幾分鍾之後尹助理同我彙報道:“赫家在N國是有生意的,而且最近剛擴大了範圍。”
“聯係荊曳吧,他是我身邊最有能力的保鏢之一,這次需要他,也是為了以防萬一。”
我從不相信赫爾。
畢竟她曾經那樣待過我。
可是帶上荊曳卻又不同。
倘若這次的事件與赫爾沒有關係更好,到時候我遇上危險的時候能尋求她的庇護。
她一定會答應的,因為荊曳在我這兒,她即使不願意幫我,可為了荊曳的安危她會妥協的,所以帶上荊曳算給自己留了退路。
想到這我猛然發現自己的變化。
好像開始利用周遭的一切。
更沒有之前那麼莽撞。
而是冷靜的安排完一切再離開。
確保自己萬無一失再離開。
談溫聯係了荊曳,尹助理給我們三人買了機票低調出行,待會我還得換一身衣服。
荊曳到的時候我剛換完衣服,一件黑色的短袖,一條黑色的牛仔褲加一雙運動鞋。
我還特意卸了妝。
下樓談溫看見我的模樣時麵色遲疑。
我問他,“這樣不妥嗎?”
“家主,你精通化妝嗎?”
我吩咐道:“你繼續說。”
“家主可以化的不像自己。”
妝容的確可以改變一個人。
可想要徹底改變似乎很難。
我讚同道:“我試試。”
我重新回到了樓上。
我找到幾個化妝視頻,然後著手開始化妝,化出來仔細辨認還是我自己的模樣。
不過與之前有很大的差距了。
我再次下樓時談溫和荊曳已經換了身黑色的夾克,他們同我說道:“家主,我們需要出境所以身上無法帶槍以及刀具之類的。”
“沒關係,低調行事。”
尹助理提醒說:“席太太,已經在後門吩咐了車子接你們,中途會換幾個地方隱藏行蹤,還有席太太手上的腕表千萬得戴牢了。”
我的腕表裏有定位。
“嗯,等到N國再做計劃。”
尹助理遞給我們三個口罩,我們戴上去了後門,在途中轉折幾個地方才抵達機場。
晚上十點鍾我們在機場候機。
深夜的機場人並不多,我們進了貴賓室裏等著,一個小時之後才上了飛機到芬蘭。
是要到芬蘭轉機。
到了芬蘭還要轉機。
沒辦法,N國太小沒有直達航班。
我在飛機上一直補覺,等折騰幾番抵達那邊已經是第三天傍晚,那時仍舊沒有席湛的消息,我們抵達N國後找到家酒店休頓。
到這邊仍舊是無措的。
並不太清楚如何接近墨元漣。
但現在必須接近墨元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