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知道了城堡的存在,心底的好奇心驅使著我去一探究竟,可正要往那邊走的時候身後響起了席湛溫潤又不容反駁拒絕的聲音,我轉過身眼巴巴的望著他,“我想。”
我想過去瞧瞧他設計的城堡。
是的,我篤定是席湛設計的。
因為他連自己的別墅都肯花心思設計,更別說這城堡了,他肯定花了自己的心思。
他忽而拉著我的手腕帶著我回別墅,進客廳之後牧一牧二見他在就又不敢進來了。
“你藏的真深。”
席湛倒不以為然,“然後呢?”
“就不能給我看嗎?”
“晚了,明天再說。”
男人並沒有將話說的特別死。
我開心的問:“明天就可以看嗎?”
“帶你回芬蘭自然沒想瞞著你,隻是現在晚了也瞧不見什麼,況且現在整體還在裝修之中,你看半成品的還不如看原設計圖稿。”
我急迫的問:“那設計稿在哪兒?”
席湛並沒有第一時間給我設計圖稿,而是讓我回浴室洗澡,“乖,待會我拿給你。”
他已經給了具體時間我就沒有再催他。
我上樓回到房間,裏麵幹幹淨淨的,我打開衣櫃看見自己去年的衣服全都在這兒。
我拿過一件白色的睡衣去了浴室。
身體陷入熱水被包裹的那一刻我舒服的歎息,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門外有人開門的聲音,隨即聽見席湛問:“允兒還在洗嗎?”
我回應他問:“怎麼?”
“易徵找你。”
我穿上睡衣出去,席湛將自己的手機遞給我,我接過坐在床邊問他,“找我幹嘛?”
“祖宗一直在哭怎麼辦?”
易徵的語氣裏充滿了無措。
“潤兒怎麼哭了?”
在我的印象裏潤兒極少的哭。
“我怎麼知道?居疏桐沒在,房間裏就我和他兩個人,我睡的正香就被他吵醒,醒來就看見他在哭,怎麼問都沒有用,我又不能放任他自己一個人在這一直哭,我怎麼辦?”
易徵現在的語氣透著煩躁。
“居疏桐沒在家裏嗎?”
我猜估計是居疏桐沒在的原因,因為潤兒怕生,他和易徵又不太熟,平時就和居疏桐相處的較多,他醒來瞧見居疏桐沒在心裏缺乏安全感所以一直在哭,易徵哄他肯定沒有用,現在就是要找一個熟悉的人陪著他。
“她莫名其妙的走了,說是有朋友約她去玩,一直沒有回來,難道你兒子要找她嗎?”
“潤兒並不是非要找居疏桐,而是想要找一個熟悉的人,不然他會一直缺乏安全感。”
“也就是說他和我不熟。”
我笑著說:“小孩子嘛,誰和他相處的多他就喜歡誰,誰讓四哥你平時都不陪他的。”
“行吧,我聯係居疏桐。”
掛斷電話之後我給居疏桐發消息,她回複我道:“抱歉我在外麵喝酒,馬上回家。”
“你懷孕了還喝酒?”
“難過,就想喝酒。”
居疏桐奇跡般的給我說她在難過。
我忽而明白她想要個人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