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是一個隱忍又高冷的人,當他遇上我開車的問題時,他可以裝作當沒有聽見給漠視掉,可是我清楚他的心裏火燒火燎的。
這幾年的相處讓我太了解他了。
席湛問道:“要吃雞蛋嗎?”
“嗯,想吃。”
我偏過眼又看了眼門口的牧一牧二,有些同情的對席湛說道:“外麵在下雨,瞧著可憐,讓它們進來睡覺吧,就讓蹲在門口睡。”
席湛好說話道:“隨你。”
我喊著,“牧一牧二進來。”
聽到指令它們兩個開心的跑到廚房門口趴著,見席湛洗完了青菜我過去將自己塞進了他的懷裏,他怔了怔問:“這是做什麼?”
我抱上他的脖子道:“脹鼓鼓的。”
席湛無奈的笑問:“所以?”
我親吻著他的唇瓣,“你猜。”
我直接將他推到了廚房另一邊,他的身體抵著廚櫃,我蹲下身摸上了他的皮帶……
……
鍋裏的水煮沸了,男人並沒有當是一回事,而是眯著眼輕輕的喘息著,那是壓抑不住的,“你的唇……我想說櫻桃,有誘惑。”
……
我鬆開道:“二哥倒不害臊。”
……
席湛挑了挑眉,“嗯?繼續。”
……
“鍋裏的水都幹了。”
“抱歉,我重新給你做。”
……
得到滿足之後的男人說什麼都溫柔。
……
吃完飯後我還是不覺得困倦,而席湛心情大好的陪著我看電視劇,後麵我覺得電視太小他還乖順的打開了投影儀,見他如此百依百順我還將雙腳塞進了他的懷裏,他用掌心替我捂著,後麵看著看著我便先睡著了。
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清晨。
席湛沒有在房間裏,我穿上鞋子出門沒有在客廳裏看見男人,便又轉身去了書房。
我推開門進去看見他在練字。
席湛對於練字是慣常的。
“你在寫什麼?”
我趴在他身邊研究著,“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二哥你還真是悶騷。”
“比不過昨晚的你。”
他竟然還調侃我。
“你要這態度,以後可沒這福利了。”
聞言席湛識趣沉默,我又接著往下讀著他寫的詩句,“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二哥你寫的這些還真是暴露了你的心思。”
席湛不語,繼續寫道:“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又如何?”
“真漂亮,謝謝二哥。”
席湛寫的字非常漂亮。
真的是世界上最有才有顏的人。
席湛擱下毛筆讓我練字,我想起自己一團糟的模樣趕緊拒絕,他笑了笑威脅的語氣同我說道:“要是沒事做的話我們回醫院?”
我壓根就不想回醫院。
待在家裏才是最讓人舒適的。
我怕他帶我回醫院便從他的手中接過毛筆練字,我沒寫字的天賦,隻能練習自己的名字,好不容易寫通順了他讓我寫他的字。
他的字是辭鏡。
這兩個字筆畫又多又複雜。
“我沒有筆鋒,寫不了。”
見我打退堂鼓席湛握住我的手背帶著我寫,有時候就是這麼神奇,雖然我很垃圾可是經過他這麼一操作,浮現在宣紙上的辭鏡二字完美無瑕,每一筆每一劃都帶著神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