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下這些文字時心裏異常的平靜,像是終究告別了過去,心裏無端的鬆了一口氣,我規範的拍了一張照片發給公.關部的同事。
隨後不久,助理問我,“時總,確定要發出去?”
那張紙裏並非是什麼大秘密。
隻是心底自我的一次剖析罷了。
我回複道:“嗯。”
助理以時家官網的名義發了我寫的內容。
還配了一段文字。
往後餘生,各自安好。
我一直盯著微博,剛發出去沒多久就上萬的評論,下麵還有人艾特了席家官網並臆想評論道:“好可惜啊,竟然是一場錯愛,九年的執念說沒就沒了,沒事沒事!!以後有席先生疼著時笙小寶寶!”
謬論因為時家發的這個微博改變了方向,很多人都在感歎曾經、回憶年少。
罵我的人漸漸的少了,但艾特席家官網的網友越來越多。
那天是席湛帶我離開的,在網友的眼裏他是從天而降的救世主,抱著柔弱不堪的我離開,這情景是他們想見的CP。
好在席家官網格外高冷,未曾對此作出回應。
我盯著微博許久,等著形勢一片大好才洗漱休息。
第二天六點鍾我就醒了,我撈過枕頭一側的手機登上微博,見時家官網下麵有七八萬的評論,很難再找出罵我的言論。
無一例外大家都在可憐我。
雖然我並不覺得自己可憐。
但這波效果到位,至少時家今日份的股票不會跌太慘,隻要穩住後麵的事就很好解決,我偏頭看向窗外,梧城的天難得格外的晴朗。
我心情愉悅的起身洗漱難得的換了一件露肚臍眼的白色背心,又換上了一條淺藍色的牛仔短褲,戴上幾枚時尚戒指和項鏈出門去公司。
到公司助理見我這番打扮很驚喜問:“時總心情很愉悅?”
我反問他,“難道我要很難過?”
助理搖搖頭笑說:“時總開心便好。”
我回到辦公室盯緊股票,沒有下跌反而漲了一個點,見此我鬆了一口氣又登陸上微博,看見席家官網轉了那條微博。
並配文道:“請小可愛放心,席先生一定會好好寵愛你的時笙小寶寶。”
我:“......”
這絕不可能是席湛發的,也不可能是他授權的官網,而唯一有這個膽子做這個事並愛看熱鬧的人我隻能想到元宥。
他真的是唯恐天下不亂。
我覺得糟心,趕緊給席湛打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