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昨日才分開的那個男人,一模一樣的容貌,是我心底惦記的他。
我眼圈泛紅的盯著他問:“受傷了嗎?”
此刻的席湛兜著一身黑色的大衣,他額角破了個口,但貼上了創口貼,全身上下瞧著也不見受傷的模樣,見此我心底鬆了口氣。
我沒敢上前抱住他,站在風雪中目光緊緊的盯著他,而他凝眉問:“你怎麼在這?”
席湛的語氣裏是透著煩悶的。
像是我打擾了他的私人時間。
我有一瞬間的無措,恰巧這時我的手機鈴聲響了,我取出手機看見是元宥打過來的,為了避免他擔憂,我當著席湛的麵按了通話鍵。
我正想說席湛無憂的時候,元宥先我說道:“允兒,找個沒人的地方接電話。”
我看向冰冷著臉的席湛,想了想特意走到一邊好奇的問元宥,“你打電話給赫冥說席湛遇到刺殺,可陳深的人卻說席湛沒有被追殺。”
聞言元宥笑了,他輕聲解釋道:“這不是赫冥想打發走你單獨和譚央相處才想出的這個法子嘛!他昨晚求了我半天,再說他曾經幫過我那麼多次,我要是不同意也不太好意思了!”
“你們!!”
我氣的說不出來話,元宥毫無愧疚心的趕緊叮囑道:“千萬別讓二哥知道是我和赫冥將你忽悠到挪威的,不然等他回來我們得遭殃。”
難怪他讓我找個沒人的地說話,敢情是怕我在席湛的麵前說漏了嘴。
不過他這個電話打的也挺及時的,剛剛就差一點我就說出口了,但我又該怎麼解釋自己在這兒?
而且瞧席湛的麵色挺冷酷的。
“自作自受,我不幫你。”
“允兒,我是你三哥。”
我當沒聽見掛斷了這個電話,我收起手機緊張的走回到席湛的麵前。
就在這時我身後那個領頭的走過來和我告辭說道:“時小姐,陳先生說確保你無安全之後我們便離開。”
我點點頭說:“謝謝你。”
他笑道:“不客氣。”
待他們離開後席湛才放軟脾氣,抬手摸了摸我的腦袋,歎息問:“怎麼想起來找我?”
他剛剛開門的那一瞬間的確煩悶。
我很少見這樣情緒外露的席湛。
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委屈的癟嘴,席湛的視線盯著剛剛離開的那些人,淡淡的語氣又問:“你認識陳深?”
我總不能說我被元宥忽悠過來的,我想了想決定讓赫冥背鍋道:“赫冥想和譚央單獨相處就打發我來挪威找你,但我迷路了所以就打電話給陳深,他派他的人將我送到了這裏。”
聞言席湛的麵色淡淡的,他接過我手中的挎包進屋,我跟隨在他的身後聽見他冷漠的道:“沒事少和陳深接觸,免得自己遭罪。”
那時候我沒有聽出席湛吃醋,而我還心大的問:“為什麼?我覺得陳深這人蠻重義的。”
因為我是季暖的閨蜜他便幫我。
席湛頓住腳步問:“你們如何認識的?”
他的嗓音冰冷無度,我終於聽出一點不對勁,趕緊解釋說:“他是我閨蜜的小叔。”
他偏頭漠然的問:“你閨蜜的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