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席湛,荊曳直接沉默。
這樣都套不出話,我懶得再問。
半個小時後身側的荊曳說還有七八分鍾就到了,我按捺下心底的期待說:“注意安全。”
“嗯,家主別離開我左右。”
一分鍾後車窗外突然響起了槍聲,前麵也堆著如山高的報廢車子,荊曳冷靜的吩咐司機道:“撞過去。”
在要撞上去的那一瞬間荊曳死死的將我護在懷裏,而我下意識的伸手摸住我的肚子。
撞過去因衝擊力太大我的下巴撞到荊曳的肩膀,我忍著痛紅著眼睛問:“你們沒事吧?”
“嗯,家主沒事吧?”
“沒有受傷。”
車子快速的前進,但沒想到突然升起路障,車子快速側翻,我整個人瞬間騰空又狠狠地砸在車裏。
我倒吸一口氣喊著荊曳的名字。
“我在這裏。”
我坐的這輛車子翻了後周圍都安靜了,我也沒再聽見槍聲。
我突然明白赫爾是故意的!
她不會要我的命,就是想故意搞我!
我全身痛的要命,後麵跟著的席家人快速上前拆掉了車子,我很快被他們扶出來換了一輛車,在車上我透過後視鏡看見臉上流著血。
我閉上眼睛忍著身體帶給我的痛,荊曳替我包紮道:“我們的人已經去追他們了。”
我淡淡的嗯了一聲道:“赫家熟嗎?”
荊曳答道:“熟,一直與席家有合作。”
“明天給赫家管事的一個警告。”
荊曳提醒道:“家主,這是赫爾做的。”
我睜開眼看向他,“怎麼?”
荊曳低聲解釋道:“家主在赫爾這兒吃了虧應該按照我們自己的方式解決,不應該用那種小孩在外麵受了欺負去找大人告狀的手段。”
我笑問:“誰讓你給我說的?”
荊曳肯定不敢說這些話!
唯一能吩咐他的隻有席湛。
“這是席先生曾經教我們的。”
我微笑說:“他教你,你教我。”
“不敢,隻是實話實說。”他道。
“行,他還說過什麼?”
荊曳道:“有仇不報非君子。”
“既然如此那就查一下赫爾。”
我剛說完這句話便感覺到自己的下體一熱,我心底一慌趕緊讓荊曳背過身子。
待他背過身子我撩開裙子看見全是血,我臉色蒼白道:“快速到醫院。”
到了赫家醫院後我在醫院門口看見赫冥,而他的身側站著神情得瑟的赫爾。
荊曳抱著我下車進醫院,我吩咐後麵的保鏢道:“抓住赫爾!”
我的人一擁而上。
赫爾沒想到我這麼明目張膽,她被我的人禁錮咆哮道:“你趕緊鬆開姑奶奶,不然要你好看!”
我沒有理她而是對赫冥道:“等我。”
赫冥欲言又止最後點點頭。
荊曳帶著我進急診室,醫生說我險些小產但還是將孩子保住了,不過需要住院修養,我想著席湛在這個醫院便同意住院。
我躺在床上休息了沒多久便讓荊曳扶著我起身,在走廊裏我看見赫爾仍被禁錮著的。
而赫冥坐在走廊長椅上的。
我過去擔憂的問他,“席湛呢?”
“他在你來之前就醒了。”
我心裏有不好的預感,焦急的問:“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