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央聽話,倒也沒有再堅持。
幾個大男人除了顧瀾之外都是健談的人,聊著聊著都聊到了天南地北,傅溪最後把話題轉回到我身上問:“寶貝兒,你的席湛怎麼不在?”
我和席湛之間的事傅溪具體不了解的。
我想了想敷衍說:“在芬蘭那邊忙呢。”
見我一副不願意提的模樣傅溪沒有再追問,隻是追憶往昔道:“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比現在的小譚央還小三歲呢,沒想到轉眼就這般大了,還經曆了那麼多痛苦的磨難,而再過幾個月你都要做母親了。”
傅溪提起母親二字我心裏感到軟軟的,很期待他到這世間的模樣。
我喝了口果汁說:“你也趕緊成家立業啊。”
傅溪搖搖腦袋道:“我是不婚主義者。”
聞言他身側的譚央吃著鵝肝戳穿道:“哪有什麼真正意義上的不婚主義?不過是沒遇上自己喜歡的人,即使遇上了也是求而不得!”
譚智南好笑的接問:“央兒你說傅溪求而不得?”
傅溪眼眸輕輕的看向譚央威脅道:“我這兒貌似還有你五萬塊錢!”
譚央話鋒一轉甜甜的笑說:“傅溪哥哥條件好,眼光高,怎麼可能求而不得?我要是大點我可能都會匍匐在傅溪哥哥的西裝褲下!”
我抿唇失笑,心想譚央真是個小財迷。
我盯著對麵目光薄涼,一直沉默不語的顧瀾之問:“飽了嗎?”
他手指握著半癟的啤酒瓶淡淡的嗯了一聲,這時我聽見身側被譚央哄的開心的傅溪問,“你明年有啥計劃?還是打算周遊世界嗎?”
譚央點點頭說:“嗯,不然我也沒什麼可做的。”
之前譚央還是少年班的人,自少年班解散後她算是真正的閑散人。
我猶豫的問:“你願意跟我回席家嗎?”
我是問她回不回少年班,譚央明白我的意思。
傅溪接上話疑惑問:“她跟你回席家做什麼?”
房間裏的燈光很明亮,譚央的神色難得嚴肅。
我抿唇不安的問:“怎麼了?”
“抱歉,我要等他。”
譚央口中的他指的是席湛。
我忽而明白不僅僅是譚央。
少年班所有的孩子都在等待席湛。
我紅著眼眶道歉說:“對不起,我不知道……”
“沒事的,我想說他是我們的信仰。”
霎時,靜謐的空氣裏隻剩下啤酒瓶捏癟的聲音,顧瀾之丟掉手中的酒杯又重新開了幾瓶遞給傅溪他們寡淡道:“你們接著喝。”
譚智南接過啤酒好奇問:“他是誰?你還有什麼秘密我不知道的?”
譚央笑而不語,起身離開了客廳去了沙發上。
……
吃完飯後譚央他們幾個在鬥地主,我回了臥室休息。
沒多久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我坐起身子輕道:“進來。”
看見來人我溫柔的問:“你不跟他們玩?”
顧瀾之一身淺色的毛衣,顯得他整個人溫溫和和的。
他忽而問我,“譚央信仰的那個人是什麼?”
聞言我終於察覺到一絲異樣問:“你喜歡譚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