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聲音溫柔的提醒他道:“我算是坐享其成的擁有了現在的一切,但是二哥,席家是我的,而我是你的,我們之間是不應該分彼此的!”
他輕輕的嗯了一聲道:“我清楚。”
我還想說些什麼,席湛先我說道:“可清楚歸清楚,席家是你的責任和榮耀,無論我們之間的關係是如何的親密你都不能把它給我,因為那是你的依仗和底氣,所以學會管理它接納它是你目前最該做的事,而不是在這兒與我說我的就是你的這些話!允兒,人這輩子誰都不敢保證未來的變數是什麼,你必須要完全擁有以及自己能掌控的東西。”
席湛不在意席家是不是它的,他的的思維很清楚,他說的話也很現實,我突然想起我與顧霆琛離婚時簽訂的那份時家股份轉讓文件!
就是因為我沒有抓緊時家,將時家交給他管理,所以後來他吞噬我時家的時候我毫無反抗能力,也因此我當時沒有了資本去阻止席魏!
那時我若是還有時家作為靠山我一定能阻止席魏,也一定能強製性的毀掉那份遺囑,那後麵的席湛在歐洲的勢力就不會崩成那般!
自然席家的少年班也不會解散,席湛也不會頻頻受傷!
說到底怪我太容易將手中的權勢讓出去!
這事從始至終都怪不到別人!
是我自己將自己處在了危險兩難的境地!
席湛的這番話令我感同身受,他與顧霆琛有天壤之別,他好像總是在教我一些道理,教我如何處事;教我勿妄自菲薄;更教我如何去愛!
我答應他說:“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我會努力學習的!”
這半年我將席家了解了個通透,隻是還未上手搭理!
席湛沒有回應我的話,他開了沒幾分鍾就將車停在路邊打開車門下車,我隨著他下車過去握緊他冰冷的手掌問道:“我們要去哪兒?”
“山頂,可以看見桐城的景色。”
我緊緊的依偎著席湛的胳膊,他帶著我從小路上山,我們兩人走了很久,半個小時之後我就累的不行坐在石頭上喘息歇息!
席湛蹲在我的麵前抬手溫柔的揉了揉的臉頰,我依戀的將臉頰貼緊他的手掌聽見他嗓音忽而寡淡的問:“剛走了半個小時就撐不住了,在俄羅斯的雪地裏連夜走了七八十公裏是不是有人背你了?”
我怔了怔,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聰明的女人是不會承認這事的。
我換個話躲閃說:“那天你們在哪兒找到的季暖?”
席湛勾唇,沒有再深究自己剛問的那個問題。
不過他也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席湛站起身目光遠和的望著山頂,語氣淡淡的說道:“微商本名商微,大家慣稱他一聲微爺,他行事向來乖張,不分敵我,向來憑借一個隨心,我不太清楚他為何接近你,但被他盯上的獵物他都會戲弄至死。而且他不管這獵物的權勢如何,能力多大,隻要被他選中,哪怕讓他傾家蕩產他都甘之如飴,你知道外麵有一句話是如何形容他的嗎?”
原來席湛一直都清楚伴隨在我身側的是微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