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事情大條忙問季暖在哪兒。
她給我發了她的地址,憤恨的說道:“那個女人約了我見麵,看來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
季暖馬上就要見到那個女人!
我擔心回她道:“等我。”
我起身換了套簡單的衣裙又拿了件黑色的大衣出門,荊曳按照地址將我送到了目的地。
我進去沒有直接坐在季暖的身邊,而是坐在她們身邊的那桌點了杯溫熱的綠山咖啡。
季暖發現了我,她對我眨了眨眼。
我溫潤一笑垂著腦袋玩著手機,翻著未瀏覽的短信時看見顧瀾之新年那夜給我發了短信,“譚央不辭而別隨著赫冥去了芬蘭。”
他喜歡著的女孩隨喜歡著她的男人回到了那個男人的家,這於顧瀾之而言是致命打擊。
我回複道:“抱歉,我剛看到短信。”
我想了想給譚央發了微信消息問她在哪兒,她暫時沒有回複我,我聽見身側的季暖問:“你今天找我是想讓我離開陳深對嗎?”
季暖對麵的女人很漂亮,一身複古的英倫風格子裙襯的她溫雅美麗,猶如我曾經遇見過的席諾,一眼看上去就是很大家閨秀的這種。
她搖搖腦袋,神色自若的說道:“我和陳深在很久之前就認識了,大概在他年少的時候,他說過他以後會娶我,對很多人宣布我是他的未婚妻!那時我信了,跟了他,後麵他回了國,我仍舊在海外生活,再次聽到他的消息時是他有了其他女人。我心裏自然很難過,可男人就是這樣的,總會在外麵偷吃嚐一嚐新鮮!”
季暖怔住問:“你說我是小三?”
女人再次搖搖腦袋,溫和的音色說:“我並不是一個善於爭奪什麼的女人,要是陳深喜歡你那我願意退出,錯了,我千裏迢迢的來到梧城並不是想與你說這個,這並不是我的目的。”
季暖鎮定問:“你的目的是什麼?”
女人問的直接,“你和陳深睡過了嗎?”
季暖:“……”
這個問題令人難以回答。
但她卻真誠的神情問:“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想知道他是否還幹淨,你們睡過了嗎?”
季暖默認,女人突然釋然的笑了笑,落落大方道:“我是一個有潔癖的女人,對於別的女人碰過的男人,即使我再深愛我都不屑再要!”
聞言季暖的臉色霎時蒼白,女人客客氣氣道:“我並不是針對你什麼,而是我厭惡陳深,厭惡他曾經說過的那些誓言,聽著頗有些惡心人,此後我與他毫無關係,再見季小姐。”
她的口氣太戳季暖的心了,像是陳深在她的眼裏就是個背叛感情的渣男,而季暖就是那個令人恥笑的小三,而她就是毫無過錯的正室,甚至不吵不鬧大大方方的說著離開。
她起身離開了,季暖的臉色煞白,她趕緊起身要去追她解釋什麼,可轉身看見陳深。
陳深正將那個女人堵在門口的,他壓根就沒有看見季暖也在,我們恰好又能聽見他說的話,“默兒,你到梧城怎麼不通知我?”
默兒,他親密的喊著她默兒。
那個叫默兒的女人冷冷的笑道:“我到哪兒跟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