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裏是談溫精挑細選的,我肯定不會拒絕,想著等做完手術便立即趕回梧城。
我見到醫生時發現都是一些五六十歲的老人,助理解釋說他們都是醫學界的泰鬥。
一個人能被稱之為泰鬥,自然在自己擅長的領域有極大的建樹,而且還是這麼多位泰鬥聚在一起分析我的病情並親自為我做手術。
見醫生專業且靠譜,我心底的恐懼消了大半,不過還是怕上手術台,更主要的是身邊沒人陪伴。
我說的這個人是自己的愛人。
此時此刻我很想念席湛。
做手術的時間定在下午五點鍾的,我換了身病服在床上等著,而心裏一直都很壓抑。
或許是最近發生的事太糟心了吧。
無論是我還是季暖,我們都陷入了絕境,我和她不愧是閨蜜,在愛情這條路上我們一直都很悲催,從未得到真正的快活和幸福。
見我麵色惆悵助理開口詢問我。
我搖搖頭扯謊道:“我想席湛了。”
心裏糟心,講出來更糟心。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五點鍾,我清醒的被推進了手術室,沒多久醫生開始給我打麻藥。
意識漸漸的模糊,這時手術室的門好像被人推開,我迷迷糊糊的問醫生,“會痛嗎?”
似乎有人摸上了我的腦袋,很溫柔的撫摸,他在我耳邊輕輕的安撫道:“不痛。”
這抹聲音異常的熟悉。
但一時之間我想不起是誰。
或許是我產生的錯覺吧。
我笑了笑道:“那開始吧。”
隨後徹底的陷入了昏迷。
……
席湛彎腰親了親時笙光潔的額頭,她的肌膚細膩,讓他忍俊不禁,冰涼的薄唇在上麵停留了好一會兒才直起身吩咐醫生,“開始吧。”
席湛轉身離開了手術室,他背部輕輕的靠著牆壁,眸光淡淡的看向薑忱,後者的心裏突然升起一陣涼意,忙恭敬的喊了聲,“席先生。”
席湛偏過眼沒再看他。
尹助理趕緊在他身邊提點道:“席先生來這裏的事別告訴你家小姐,待會我們就離開。”
薑忱詫異問:“為何不讓時總知道?”
尹助理悄悄地看了眼神色悠然,實際心裏波浪翻滾的男人,輕聲的在薑忱耳邊說道:“因為網上的那些緋聞所以席先生心底在生氣……我覺得他應該是在吃醋吧,不過他氣歸氣,心裏還是擔憂時小姐的,這不趕著飛機過來嗎?”
一個是席湛的貼身助理。
一個是時笙的貼身助理。
兩人之間很有話語權。
薑忱也嘀咕道:“時總也念了席先生一天,心裏想的緊,不知道這兩人在鬧什麼別扭。”
尹助理一針見血道:“席先生是因為嫉妒心作祟在鬧別扭,而時小姐是怕席先生擔憂她的病情所以才隱瞞,反正他們的這個結不好解。”
吃醋?!
嫉妒心?!!
尹助理是當他聾了嗎?
席湛皺眉,冷冷的提醒道:“下不為例。”
見自家席先生警告自己,尹助理麵色有些顫抖,他忙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離開。
席湛的心底滿是擔憂,這是曾經從未有過的情緒,好在時笙的這場手術很是順利。
不過沒有摘除她的子宮。
這是個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