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信你,需要什麼你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或者你直接聯係薑忱。”我叮囑她道。
“嗯,我的車到了,他走錯了方向在馬路對麵,我先過馬路對麵等著,過幾天再聯係你。”
季暖匆匆的跑開,背影孤寂。
她真的很不容易。
活的很是艱難。
我歎口氣,身側突然停了一輛黑色的賓利,我眨了眨眼看見車窗緩緩而下露出男人半張英俊的麵孔,以及那凸起滾動的喉結。
我轉身就走,身後傳來他清淺的聲音吩咐道:“允兒上車,有什麼事我們回家再說。”
他這樣的語氣說到底是帶著誘哄的。
其實經過剛剛那麼一鬧,我心裏沒那些怨氣了,但就是想看看男人要如何哄我。
還有孩子的事待會需要和他談談。
我充耳不聞,撐著傘上了我自己的車。
我沒有回家,而是回了時家別墅。
席湛做了個令我意想不到的事情,他跟著我將車停在了別墅門口,但卻沒有下車!
他這是什麼意思?
在門口等我嗎?!
他都到時家了他都不下車?
他就一點也不想念兩個孩子麼?
我問身邊的荊曳,“他這是什麼操作?”
見席湛做的這個事我心裏非常的煩躁,荊曳猜測的說道:“家主,席先生的性格一向很冷,可能不太習慣在人多的地方待著,但又想陪著你,所以這才在門口暖心的等著你呢。”
“呸,還暖心!!”
席湛分明就是讓我難受!
荊曳見我惱怒,不敢再替席湛說好話,我轉身進了別墅,我媽見我又是一個人,困惑的問,“席湛呢?我一直都沒見他來看過孩子!”
當我聽見我媽問我這話時我都無法開口說席湛此時此刻就在時家別墅門口守著的!
他寧願守著都不願來看望孩子!
我心情非常糟糕道:“他忙呢。”
聞言我媽沒有再問席湛。
我一直在別墅裏陪著兩個孩子,到晚上九點鍾時荊曳告訴我道:“席先生還在門口。”
席湛已經在門口守了五六個小時了!
他守的越久我心裏越生氣!
到十點鍾時我實在忍不住,下樓隨著荊曳離開,在門口一眼瞧見席湛的那輛黑色賓利。
我收回視線隨著荊曳回家。
剛發動車就能從後視鏡中看見席湛的車開動尾隨在身後,越瞧心底越是生氣。
我皺眉問荊曳,“我該怪他嗎?”
怪他對孩子的冷淡!
怪他昨晚不回家連個招呼都沒有!!
荊曳問我,“家主是為孩子感到委屈?”
我點點頭道:“是。”
還有他做事太我行我素。
我將這話告訴荊曳,後者默了半晌才斟酌的回我道:“席先生一向獨來獨往,做事的確太過自我,但這與他從小的生活環境離不開。”
我清楚他的曾經肯定很艱難。
但這並不是他冷落孩子的理由!
因為他是父親!
是兩個孩子引以為傲的父親!!
我沉默不語,荊曳斟字酌的說道:“席先生是上一任家主,我曾經身為他身側的人無法議論他,但是家主,席先生肯定是喜歡孩子的!”
“我知道,天下沒有哪個為人父的討厭自己的孩子,隻是他對孩子的態度讓我感到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