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起手機抱著席湛的胳膊說:“元宥好像鬥不過慕裏,但慕裏還是會給他麵子。”
慕裏剛剛是給了元宥麵子。
席湛嗯了一聲,“慕裏是個炮仗,一點就著的那種,與元宥兩人算是棋逢對手了。”
我讚同的點頭,“我們去見誰?”
他微微一笑,“陳深。”
陳深又回了梧城?
“他不是在歐洲嗎?”
“他是悄悄溜回來的,還沒人知道他到了梧城,藍公子現在視他為眼中釘,他也不敢大張旗鼓的回來,也是剛剛才抵達的梧城。”
聞言我反應過來問:“他有地住嗎?”
“我那棟海邊別墅。”
……
我和席湛來到了他的海邊別墅附近,下了車走在沙灘上,沒多久就看見陳深的身影,他躺在躺椅上的,舒適的曬著陽光。
我和席湛上了別墅,陳深見我們過來他端起紅酒杯喝了一口道:“梧城是個少有陽光的城市,沒想到我剛到這邊就給遇上了。”
我站在席湛的身邊聽見男人問他,“怎麼突然想到來梧城了?心底還在指望什麼?”
他忽而道:“周默去世了。”
我震撼,“怎麼會?”
我前段時間還見著她呢。
“犯病自殺了,我昨天才給她安置了,想著在歐洲沒什麼責任了還不如回梧城待著。”
陳深覺得周默是自己的責任。
現在責任沒了就回梧城了。
可他回梧城也是孤身一人。
他突然感歎道:“曾經以為放不下權勢,可一旦放下了就很輕鬆,我突然很喜歡這種日子,我打算過幾天找個學校去給人上課。”
我笑著問:“你教什麼啊?”
聞言陳深對席湛說道:“喂,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你家席太太瞧不起人。”
席湛附和問:“你教人什麼?”
陳深:“……”
他懶得再搭理我們,席湛帶著我進了別墅,廚房裏有很多材料,我見他脫下西裝外套挽起了衣袖便問他,“中午在這兒吃?”
“嗯,你想吃什麼?”
席湛真是一個勤快的居家好男人。
他的確什麼都會,無所不能。
“我隨意,你做什麼我吃什麼。”
“好,你先去外麵曬曬太陽。”
梧城難得好天氣,我從客廳裏拿起席湛的一副墨鏡出去躺在了泳池邊上的躺椅上!
見我出來陳深問:“席湛呢?”
“在做飯呢。”我道。
聞言陳深哼道:“真會雙標。”
“哼什麼哼?”
“我以前和他在一起住過兩天,他每天都吃的麵包喝的牛奶,打死都不做一頓飯,我也跟著他吃了兩天的麵包喝了兩天的牛奶。”
我記得我和席湛剛認識時他就自己做飯,我沒想到他以前竟然還這樣對過陳深。
我笑了笑說:“這不是雙標。”
陳深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我曬了一會兒太陽進別墅,席湛正在處理澳洲龍蝦。
我過去摟著他的腰,他略有些寸步難行,放低嗓音輕聲吩咐道:“允兒,鬆開。”
我撒嬌道:“不,我想抱著你。”
席湛無奈,“你這樣我怎麼做飯?”
“這才十一點鍾,不著急。”
席湛:“……”
他放下了澳洲龍蝦偏過頭吻了吻我的臉頰,我的心瞬間化開,手心不由自主的伸進了他的衣袖,他身體一僵道:“別惹火。”
“鏡辭,我想要。”
席湛這次直接抱著我出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