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那幾人我看見的清清楚楚。
我好奇的問:“他們怎麼來了?”
席湛給畫上著黛青色道:“元宥不想一個人麵對慕裏就帶著譚央他們跑到這邊找我。”
“他們的關係惡劣到這步?”
“元宥覺得他髒了。”
元宥覺得慕裏髒了。
所以元宥不想再麵對慕裏。
“他們之間還真是麻煩啊。”
“兩個人現在都有心斷絕關係,現如今隻是時間問題而已,就看誰能先提出這個事。”
席湛將他們分析的明明白白。
“真的很麻煩。”我道。
他們之間的矛盾不好處理。
“互相舍不得。”
我歎息,席湛忽而握住我的手心道:“我教你畫畫,上次教了你水墨丹青的基本功。”
“是啊,我隻會畫石頭。”
應該說石頭畫的最像模像樣。
“無妨,我教你畫山。”
原本我是一個沒有耐心的人,不過在席湛的身側我就很有耐心,這樣無聊的待一天我也願意,我是這樣想的,耐不住元宥打擾我們,二十分鍾之後他上樓敲門喊我打牌。
我沒興趣的在門內道:“我拒絕。”
“快點,就差你一個人。”
“你想全部輸給譚央啊?”
“炸金花,她猜不到底牌。”
我打開門道:“三哥真沒眼見力。”
元宥笑笑沒有說話,在席湛的麵前他很是乖巧,等下樓後他道:“你把你三哥說的多笨似的,我是不想有眼見力,我想跟你玩。”
“玩什麼?就打牌啊。”
“打打牌,待會出去逛逛。”
“我和你在一起可沒什麼興趣。”
“得咧,我就知道你隻對二哥感興趣。”
我:“……”
元宥拉著我坐在譚央的對麵,而慕裏穿著一身條紋襯衣神情高傲的坐在我的身側。
這個位置我可不喜歡。
元宥和居疏桐麵對麵坐著,我好心的問慕裏,“你玩嗎?你想玩的話我就讓給你。”
慕裏偏過眼睛,“沒興趣。”
好吧,我陪他們玩。
四個人炸金花確實沒什麼意思,但這是譚央唯一算不到牌的娛樂方式,元宥打的很有興趣,我時不時的和譚央居疏桐聊著天。
居疏桐說她現在的技術越來越好,多虧顧瀾之團隊裏的前輩教她,不過她也說顧瀾之平時很忙碌,從不會親自教任何人鋼琴。
隨即她道:“小譚央可以放心,我幫你監督著的,顧先生平時從未與其他女人有過親密的接觸,即使有女人邀請他吃飯他都拒絕了的,而且借口非常秀,說自己有了妻子。”
譚央笑說:“我從不擔憂他。”
居疏桐好奇的問:“你這麼放心?”
“顧瀾之的確優秀啊,可是我自己也優秀啊,我和他是站在公平的相處方式上,我們是互相信任著的,所以我從不擔憂他傷我。”
慕裏忽而插嘴道:“你不了解男人。”
譚央冷哼,“你別一棍子打死。”
元宥忽而出聲道:“我信任譚央,因為我們的小譚央值得人守護,顧瀾之不會舍得背叛你,就像二哥,我對他從不會有過懷疑。”
“席湛對愛情有潔癖。”我道。
席湛這樣的男人百分之百值得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