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說話矛盾,既然將他當做自己的親孫子又為何要讓我多考慮自己的親生兒子?”
甘露立即反駁他,“就當兩個是你的親生兒子,但你先將你的事業給越椿,這對後來的清櫻不公平,你起碼要對他們做到公平。”
“那母親可想過越椿在承擔什麼?”
甘露下意識問:“什麼?”
“越椿先承擔起照顧席家的責任,比清櫻早個十幾年,那個時候的世界格局已經重新開始洗盤,他所經曆麵對的會是更嚴酷的世界,這對他來說就公平嗎?先給他我的事業就是為撫平這個不公平,再說清櫻並非是什麼都沒有,他還有一個席家,母親的席家。”
甘露是席家的主母。
我是席家的家主。
席湛已經決定將席家給潤兒。
我支持他的任何決定。
因為他永遠都比我深謀遠慮。
甘露聽懂了席湛的意思,她沒有再和席湛爭執,隻是道:“我尊重你的一切決定。”
吃完飯後我私下對席湛說:“在老一輩的觀念裏,無論是你的事業或者是我的席家都是屬於潤兒和允兒的,與越椿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二哥你沒必要和母親為此事爭執。”
席湛不以為然道:“她必須得懂,不然以後會給越椿埋下不必要的禍根,家庭分裂互相猜忌,這是我不願意也禁止看到的事情。”
我不解問:“這是什麼意思?”
“她曾經為我在席家謀劃了幾十年。”
我恍然大悟,“你怕她為潤兒也這樣?”
“是,所以有些事提前說清楚。”
席湛真的深謀遠慮。
一直將所有沒必要的麻煩扼殺。
難怪他剛剛多餘的向甘露解釋。
也是為了引出後麵的內容。
我故意問他,“你將自己的事業給了越椿,席家給了潤兒,那麼我家允兒有什麼?”
“小獅子會有他們沒有的。”
什麼東西比家族更厲害?!
“說說,你不要裝神秘。”
席湛笑而不語,見他不肯說我轉移話題道:“你之前不是說要讓越椿自己有本事坐你的位置嗎?怎麼現在突然決定又讓給他了?”
“我什麼時候說讓?”席湛問。
“聽你的意思是篤定無疑。”
“因為我相信他。”
席湛篤定的相信著越椿。
“我看你很喜歡我給你的這個兒子。”
席湛大方的承認道:“他的確是一個優秀的少年,經過調教未來會是一個厲害的人。”
“當然啊,越椿是我的兒子。”
席湛挑眉問:“所以?”
“所以什麼?”我問。
“他就不是我的兒子了嗎?”
席湛竟然幼稚到開始與我爭論這個。
我抱住他的胳膊笑道:“是是是,是你的兒子,我親愛的老公我們去接兒子放學吧。”
“越椿快放學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