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允心裏不想越椿為她為難,所以她自己先懟道:“是你先說他醜的,是你的錯。”
越雅著急否認道:“我哪兒有?”
她肯定不會和越椿過不去。
畢竟這是大舅舅心目中想求的繼承人。
在繼承人未有結果之前她不想得罪他。
她又道:“媽你問大姐,是她吩咐她的人將越脈哥推進河裏的,然後她親自將我推進了河裏,許助理也在,媽媽可以問許助理。”
越萊看向許助理,“你看到的是什麼?”
席允記得,越雅說這是顏晴的助理。
顏晴的助理肯定是幫越家人的。
但是無論他幫誰席允都不帶怕的。
大不了和他們撕破臉麵。
有什麼事自己承擔便是。
到時候不讓大哥為難。
可席允沒想到他公正的說道:“的確是越小姐說了越先生醜,我當時還疑惑這位小姐為何會因為這句話而生氣,現在看她在越先生的身側便明了了,越小姐說了越先生醜之後這位小姐回懟了幾句,緊接著惹怒了越脈先生,他先出口罵人,這位小姐便吩咐她的人將越先生扔進江裏,並沒有對越小姐動手什麼的,後麵兩人交流幾句這位小姐便又把她踢進了江裏,這就是事情的整個過程,這就是我所看到的,並無半句虛言實事求是。”
越雅臉色蒼白,“你撒謊,我怎麼會說越椿哥,你這是栽贓,讓我和他兩個成仇敵。”
越椿忽而輕輕開口問:“成仇敵?”
見越椿說話越雅趕緊解釋道:“越椿哥你別相信她,我肯定沒對你評頭論足,我哪兒敢啊,再說媽媽從小教導我為人謙虛有禮。”
席允冷笑,她能謙虛有禮就怪了!
越椿似乎沒有聽進越雅說的什麼,他當著越家眾位長輩神情冷酷嗓音冷漠道:“即便你真得罪了我什麼,你也沒有資格成為我的仇敵;即便我家席允真做錯了什麼你們也沒有資格數落她,這件事你還要究個深淺嗎?”
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
越脈聽聞後心裏滿是懊惱。
這麼惹了這麼個小祖宗!
越雅驚訝,“席家的席允?”
越雅問出口就後悔了,因為能跟在越椿身邊的除了席家的那個小千金席允沒有別人了,這個席允的身份比她們這些偽千金重個千倍百倍,即便是大姐學曆顯赫為人溫柔體貼也比不上席允這個正兒八經的千金小姐。
她不敢再說話,純粹是被嚇著了。
越椿的父親打著圓場道:“說到底是幾個小輩鬧著玩,算了,別為小事惹了不開心。”
“分明是我女兒和兒子吃了虧,怎麼能就算了呢?難道二弟的兒子是兒子,我越萊的兒子女兒便不是嗎?我得向他們要個說法。”
方才說過越萊溫溫柔柔,骨子裏卻強勢的要命,雖然越家是越椿父親的越家,可是主事的是她以及她的兒子顏晴,雖然不是她的親生兒子,可是在她眼裏那就是越家的主人,而越椿……不過是自家弟弟的兒子罷了吧,與她沒有任何關係,越家隻能是自家兒子的,哪怕越家與她沒有太實質性的關係。
可是她管理越家多年,將幾十年的青春都扔在了這兒,不可能平白無故的給越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