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越先生看你的目光就猶如墨先生看席太太的目光,我待在他們身邊多年,錯不了的,而小姐如此著急越先生,我想你們兩個之間應該是有過故事的。小姐原諒我的隨意猜測,上飛機吧,早點到越先生身邊。”
席允抿了抿唇上飛機。
從丹麥到挪威也就兩個小時。
席允下飛機之後有點彷徨,不知道去哪兒找越椿,而尹助理一直遲遲未給她消息。
的確,他想藏著沒人能找得到。
好在席允對挪威不算太熟悉,印象比較深刻的是地方越椿的別墅以及越椿的公寓。
對,他曾經帶她去過一個公寓。
既然他在挪威,會不會在那兒?
席允想著反正自己也彷徨,還不如去撞撞運氣,沒想到瞎貓碰上死耗子,她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到的時候問了路上的幾個鄰居。
這些鄰居對越椿印象很深。
他們說越椿前幾日回了公寓。
席允感激道:“謝謝你們。”
席允沒有立即上樓,而是特意看了眼時間,現在這個點越椿應該是睡了吧?
她去打擾會不會不太好?!
她垂著腦袋仔細的想了想,轉身到了小區門口的夜間超市買一些簡單的食材,然後根據記憶上樓找到越椿的公寓。
她沒有敲門,而是坐在門口等著。
在此之前她給越椿發了消息。
倘若越椿回她說明還沒睡著。
倘若沒睡也沒理,那她就等著。
越椿是喜歡自己的,不會讓她在外麵熬夜受凍的,畢竟這個氣候還算得上是冬天。
可是等了兩個小時越椿都沒有開門。
他是真的睡著了嗎?!
席允難過,眼圈濕濕的。
不知過了多久,越椿的助理帶著早餐到了公寓,當時的席允蜷縮在越椿的門前睡得迷迷糊糊的,或許是太冷的原因,她胳膊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身體,助理瞧著心有憐惜。
席家的大小姐哪兒能受這苦啊。
助理不敢敲門吵醒她,而是給越椿發了短信,當時的越椿還在睡覺,並沒有看見手機的信息,這就導致兩個人一起在門口等。
助理等已是家常便飯。
越椿是被疼醒的,肩膀上的傷口隱隱作痛,他睜開眼略微迷茫的望著天花板出神。
許久才起身到浴室洗漱。
他身上有凍傷的痕跡。
席允定然好不到哪兒去。
如今的她怎麼樣了?
他惦念她,又得隱忍。
越椿回到臥室換了一身幹淨又居家的衣服才撈起手機看,席允昨晚給他發了消息。
“大哥,我在挪威。”
“你猜猜我在哪兒?”
“大哥,我在你家門口哦。”
“大哥睡了嗎?!”
“鄰居說你在家,你一定是睡了吧,不然不會理我的,我在門口等你,等著你睡醒。”
“大哥,我困了……”
“越椿哥哥,我錯了~你就原諒允兒好不好?你別不理允兒好不好?你讓我看看你好不好?你別生我的氣,不然我會向母親告狀的,母親知道我們不和睦她一定會難過的。”
席允的消息像連環炮似的轟炸他。
越椿瞧著彎了彎唇。
他早就不生席允的氣了。
即使被她分手也不生氣了。
畢竟沒必要和個小丫頭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