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憐抱著花兒鹿離開,花兒鹿蜷縮在她的懷裏道:“胃疼,是不是要喝熱水啊?”
司憐垂眸,“警告過你別爛醉的。”
他的眼眸裏透著溫柔無奈。
“膽子大了,這麼和我說話。”
聞言司憐沉默的帶她回家。
一個三居室的房子,花兒鹿捧著熱水杯溜達完問他,“都在桐城置辦房產了,想來這些年存了不少錢,你做人老師教什麼的啊?”
司憐特別細心的整理著她隨意扔在沙發上的首飾以及手提包,她並不在意這些東西,但於普通人而言或是一套房子的價值。
“我媽媽名下的房產,後麵與我父親離婚之後便留給了我,而自己移民到海外定居。”
他稱呼母親為媽媽。
稱呼父親卻還是父親。
“那你喜歡你媽媽。”
花兒鹿語氣篤定。
“嗯,我每年都會去看望她。”
花兒鹿有些醉意的走到陽台上吹著冷風道:“難怪你每年都會請半個月的假離開挪威,原來是去看望你媽媽,這房子外麵的景色不錯啊,這麼大的房子,也要幾百萬吧。”
司憐的家庭也不普通啊。
起碼是中產階級。
沒想到竟然到她那兒做仆人。
司憐沒有說話,將她的東西放在了客桌上便下樓離開了,花兒鹿心裏忽而感到些許寂寞,曾經是她躲著他,如今是他冷落她。
是她犯賤吧。
可是她不太相信愛情。
司憐下樓到藥店買了胃藥,剛出門口就瞧見一個英俊高大的男人,他默了默走過去疏離的神色喊著,“大哥,你找我什麼事?”
到訪的男人立在風中道:“他想讓你回家,因為他一直覺得虧欠了你母親,想讓你繼承司家的產業,司憐,我雖然看不慣他如此偏愛你,可我司丞也是一個放得下的人。”
司憐問他,“大哥勸我回家嗎?”
“倒不是,是讓你自己選擇,倘若你選擇回司家,那麼我便離開司家過自己的生活。”
聞言司憐了然,“大哥不想要司家啊。”
“這麼說,也算是有道理。”
“大哥,我們還有個妹妹是不是?”
男人驚訝,“司憐你的意思是?”
“我記得妹妹事業心重,我相信她能夠讓司家更上一層樓,而我們過自由的生活罷。”
司年鐵了心的不要司家。
因為他對榮華富貴從未有追求。
在桐城,有房有存款有一輛車,等歲數實在大了就娶一個……該又找誰結婚呢?
他心裏惦記的從來都是那個女孩啊。
那個冷酷無情的商家大小姐。
司憐歎息道:“我走了,大哥。”
“司憐,我會勸說父親放棄你。”
“你這樣,他會認為你想要。”
司丞無所謂道:“隨他。”
司憐清楚,司家的人不會再煩他。
因為哥哥給了他承諾。
他往後的日子隻餘下平安。
司憐趕緊道:“謝謝你。”
他轉過身拿著胃藥回到樓上,花兒鹿已經在他沙發上睡著,他過去想叫醒她,可是瞧著她漂亮安靜的臉又不舍得,她很少這樣安靜乖巧的待在一個地方,隻是現在這樣便讓司憐有些貪戀,他起身準備去臥室拿一床毛毯,剛要離開的時候手腕突然被人攥住。
再然後那個人從身後抱住了他。
“司憐,你在的時候煩你,你不在的時候卻又想你,這兩個月,我過得異常孤獨。”
司憐心緒澎湃,因為她說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