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覺得這姑娘的男人很MAN,老婆打牌,他陪坐,可轉眼就成了人渣。

果然這年頭的男人都是知人知麵不知心的,又深刻地領教了。

人渣冷方凱去了王榭他們那裏,引起一陣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和口哨聲,還有年輕姑娘們嬌嬌嫩嫩的笑聲。

這邊有牌桌,有沙發,有酒有美女,有很多烏煙瘴氣的年輕男孩兒們,有人在桌邊搓麻將,有人圍在茶幾邊玩炸金花和跑的快,美女環繞,紫醉金迷,冷方凱去了之後直接往沙發一坐。

所有人都看了過來。

王榭連忙給幾個美女使了個眼色,美女們就笑嗬嗬著圍到了冷方凱的身邊,第一個坐過來的人最先得到冷方凱的''青睞'',冷方凱眯著眼看她,大眼睛,尖下巴,標準的網紅臉,在她嬌滴滴地喊著''凱哥''的時候,冷方凱衝她問:"會伺候人嗎?"

那美女一愣,繼爾眼睛一亮,身子越發的帖近他了,她笑著問:"凱哥想我怎麼伺候你?"

冷方凱說:"想吃水果了,削個水果盤。"

那美女笑說:"凱哥想吃水果了,叫服務生備來就是。我去喊。"

她說著起身就要去喊服務員,冷方凱卻不冷不熱地來一句:"你不是來服務我的坐我身邊做什麼,怎麼,敷衍我?"

那美女麵色僵了僵,立刻又坐回去,笑吟吟地問:"凱哥想吃什麼水果?我親自去削。"

冷方凱說:"隻要是孕婦能吃的,我都挺想吃的,這大過年的,水果應該不少,整個大一點兒的盤,免得你這一晚上就隻能削水果了。"

美女悄悄地朝王榭使眼色,王榭對她揚了揚下巴,讓她去照辦。

美女嘟著嘴走了。

在美女削水果整水果盤的時候,又有別的女人挨到了冷方凱身邊去,冷方凱冷冷地斜了一眼,沉默地彎下腰,雙手搭在大腿上,從桌麵上拿酒,又沉默地拿起開酒瓶的起子,一瓶一瓶地將擺在茶幾上的酒瓶都打開了,然後拿起一瓶像啤酒一樣的酒,遞給身邊的美女:"會喝嗎?"

美女自然不能說不會,笑著說了一句會。

冷方凱笑著說:"不錯,那你喝吧,喝到不會喝為止。"

美女一愣,眨了眨眼睛,似乎沒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她拿著酒瓶遲遲不動作。

冷方凱老神在在地往沙發背裏一靠,大腿搭上二腿,似笑非笑地睨著她:"怎麼不喝,難不成你也覺得我這個人好敷衍?還是你想讓我喂你喝?"

他的眼神實在不友好,雖然是在笑著,可那笑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美女幾乎沒猶豫,立馬仰脖喝了起來。

喝一瓶,不夠,冷方凱又拿了一瓶。親自塞到她手裏。

美女沒辦法,繼續喝。

冷方凱極有耐性,她喝一瓶他就拿一瓶,遞給她的時候那動作溫柔之極,甚至還會說一句:"慢點喝,不著急,這酒貴著呢,灑了怪讓人心疼的,雖然不是我出錢。但王少爺的錢也是錢呀,你別不當回事,你把他的錢不當回事了,他轉頭就能把你不當回事兒,喝完了還有,慢慢喝,王少爺請客,你一定要喝開心了,不然可就掃了王少爺的麵子了。"

他如此的語重心腸,聽著像是關心她,實則就是在整她。

等那個削水果盤的美女回來了,王榭也百分百確定冷方凱是故意整他請來的美女們了。

水果盤削來,剛擺在冷方凱麵前,冷方凱就來一句:"你們這些小姑娘就是不懂事兒,沒見我老婆在那邊打牌嗎?她懷孕五個多月了,貪吃,最近就愛吃各種水果,你不把水果盤擺給她卻擺給我。是覺得她好欺負嗎?"

一句''覺得她好欺負嗎''生生地把美女嚇著了,她連忙把已經放到桌麵上的水果盤端起來,要拿到孫妙妙麵前去,可剛把水果盤端起來呢,坐在那裏的男人又來一句:"都擺在我麵前了,你又要拿走,你是覺得我的東西誰都能碰嗎?"

那美女嚇的手一抖,立馬又把水果盤放了回去,幾乎是哭著說:"我再去削一盤過來。"

說著就立馬跑了。

等水果盤削來,她直接端給了孫妙妙,再回去就不敢再湊到冷方凱身邊了,離他遠遠的。

那個喝酒的美女喝吐之後也不敢湊他跟前了。

另一個已經坐在冷方凱身邊的姑娘顫顫巍巍地要起來,卻被冷方凱喊住,他英俊的臉對著她,笑的勾人噬魂,問了同樣的一句話:"會伺候人嗎?"

那美女隻覺得頭皮發麻,幾乎想都沒想說一句:"不會。"

冷方凱挑眉:"不會?"

他伸出手,顯得紳士有禮地將她的裙擺整理了一下。手臂撐過去,近距離地問她:"叫什麼名字?"

那美女張了張嘴,結結巴巴地要回答,可冷方凱又來一句:"不會伺候人也趕往我身邊坐,你信不信過了今晚你的名字會被封殺?"

那美女一驚,哪裏還敢說名字了,這個時候她也知道了,這個男人哪裏是想知道她的名字呀,他是在警告她。

美女嚇的直接往後一彈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