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江鬱廷牽著陶歡的手,散步似的走回小區,上樓。

等門關上,不等二人換鞋子,他就吻住了她。

一吻結束後,他將她打橫抱起,進了臥室。

一回生二回熟,上一次因為江鬱廷的失策,沒有在家裏備那麼重要的道具,事後他就去超市買齊全了那些東西,今天不會再失策了。

隻是小姑娘太羞澀,幾度讓他招架不住,又愛哭。

事後江鬱廷哄著她:“不哭了。”

他摸找到遙控器,將臥室裏的電視打開,帶點亮光。

那會兒進了臥室,他想開燈,她不讓,剛剛就是烏漆抹黑做的,這會兒開了電視,床前能看到光了,他這才看到小姑娘都哭紅了鼻頭。

他笑著吻了一下,低聲說:“困嗎?”

陶歡不理他。

江鬱廷說:“我不困,但是有點兒累,其實我的工作沒有做完,但跟經理請假了,要不是因為基本的技術問題都已在昨天解決好了,經理也不會批我的假,上午去給你買禮物,下午就在趕飛機,坐回來了也顧不上回公司,就先去找你了,中午沒吃飯,晚上也沒吃飯,就剛跟你吃夜宵的時候填了下肚子,這會兒又有些餓了。”

陶歡一聽,也顧不得哭了,她抬起霧蒙蒙的小臉,撅著嘴說:“那你點外賣。”

江鬱廷笑著看她:“不哭了?”

陶歡臉一紅,扯被單要裹自己。

江鬱廷知道她害羞,也沒阻止她,他低頭吻了一下她的臉,起身去洗了個澡,換了衣服,拿手機點外賣。

點好,他將今天買給她的禮物拿了進來,翻出他買給她的那套睡裙,抖開讓她看了看。

見她不發表意見,江鬱廷說:“你去洗澡,我把睡衣拿去洗一洗,我的洗衣機自帶烘幹的,等你洗好這衣服也幹了。”

陶歡說:“你先出去。”

江鬱廷一愣,接著就低低地笑出聲來:“我們才剛……”

話沒說完,陶歡拿枕頭甩他。

江鬱廷連忙說:“好,好,我出去。”

他彎腰將枕頭撿起來,放在床尾,拿著睡衣出去了。

陶歡在他離開後扯開被單,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又看了一眼床上打眼的血漬,她低歎一口氣,保存了二十年的清白,就這樣給他了。

陶歡起身,去浴室洗澡。

江鬱廷很用心,原本浴室裏擺的隻是他的洗漱用品,但那天之後他就加上了陶歡的,但凡有他用的一處,就一定有她用的,牙缸擺成了雙,牙刷也成雙,毛巾成雙,沐浴露成雙,洗發水成雙,還另外掛了他從來不用的沐浴球,女孩子用的浴帽等等,就連腳墊都是成雙的,除卻這些,他還擺了一套化妝品,是他去韓l國那回,他初次於微信裏認識她,買給她的,她沒要,他就擺在這裏了,反正她住在這裏的話,也要用這些。

江鬱廷將衣服放進洗衣機放了洗衣液,等洗衣機轉起來之後,他又走到主臥室,隔著門說:“裏麵的東西都是新買的,是備給你用的,洗好了喊我一聲。”

陶歡沒理他,關上浴室門,洗澡,洗臉,刷牙。

她磨磨蹭蹭的,等洗好澡出來,都二十分鍾之後了,不說衣服幹了,就是外賣都送來了。

江鬱廷敲門:“好了沒有?洗個澡要洗那麼久。”

江鬱廷自己洗澡通常都是三五分鍾,最長不會超過十分鍾,這還是頭一回,他見一個人洗澡要花那麼長時間的。

陶歡洗好了,沒出浴室,隻揚聲說:“你把衣服送進來。”

江鬱廷手中就拿著衣服呢,聽她這樣說了,直接推開門進去,床上沒人,浴室的門緊閉著,但霧氣很濃,隱約有人影。

江鬱廷笑,將衣服擺在床上,走到浴室門口,敲了一下門:“出來穿衣服吧,剛好外賣也到了,穿好出來吃。”

陶歡沒應聲,江鬱廷又敲了一下門。

陶歡不得不說一聲好。

江鬱廷聽到她的聲音,放心地出去了。

陶歡聽到關門聲,這才拉開浴室的門出去,看到床上擺的睡衣,她拿起來套上,除了睡衣,還有一整套貼身的衣服。

陶歡看著那套帖身的衣服,臉又紅了。

本來洗澡的時候她臉就被熏的很紅,這會兒更紅。

雖然有些別扭,可還是穿了。

穿好出去,江鬱廷已經將外賣的飯盒擺好了,擺在餐廳的餐桌上,此時他正在拆筷子,聽到腳步聲,他扭頭看了過去。

小姑娘穿著他買的睡裙,楚楚動人,白皙的臉上泛著紅,大大的眼睛更是如水霧一般,迷蒙而魅人。

江鬱廷將筷子擱下,走過去拉她。

拉住之後直接將人圈到懷裏,低頭吻去。

半天後,他鬆開她,嗓音沉暗:“先吃飯吧,不餓也墊點,等會兒……”

他沒說了,摟住她的腰把她抱進了椅子裏。

陶歡坐在那裏,小手放在膝蓋上,絞了絞,等江鬱廷將筷子遞給她了,她伸手接過來。

雖然有些難為情,但她並不後悔,不一會兒也就坦然了,跟江鬱廷說起了今日看了車展之後的心得,還有那隱隱觸發而起的埋在心底裏的熱血的夢。

江鬱廷認真地聽著,聽完問她:“你想進虹旗集團嗎?”

陶歡知道但凡她說想,他就一定能讓她進去,但是……她頓了頓,語氣有些低落:“我沒學曆,也沒什麼特長,進去了也什麼都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