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過後陶歡再也不敢跟江鬱廷開這樣的玩笑了,簡直生不如死呀。

今天星期五,還得上班,陶歡渾身棉軟地爬起來洗漱。

江鬱廷靠在床頭看她,半秒後他掀了被子起身,這四五月份的天,不冷不熱,家裏也沒開空調,就一床被子。

晚上二人睡還熱。

昨夜這被子也被江鬱廷踹下去好幾回。

江鬱廷起來了後,看了一眼那被子,暫時沒搭理,走到洗手間,將精神萎靡的陶歡抱到懷裏,拿開她手上剛拿起來的洗麵奶,衝她說:“今天不去上班了。”

陶歡把臉貼在他的肩膀上,咕噥著說:“不行。”

江鬱廷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回床上,見她沾床就想睡,他笑了笑,溫柔地揉揉她小腦袋:“你睡就是了,有什麼工作我去拷貝回來,在家裏做。”

陶歡掙紮著坐起來,說道:“不行,老是不上班或是搞特殊,以後我會被排擠的。”

江鬱廷說:“誰敢排擠你,我去找他單獨聊天。”

陶歡笑,喜中參樂地說:“你這樣會寵壞我的。”

江鬱廷俯身抱住她,低低地在她耳邊說:“你越壞我越喜歡,昨晚還不夠壞。”

陶歡臉一紅,好好的一句話,完全被他毀的麵目全非。

陶歡紅著臉瞪了他一眼,翻身一躺,拉了被子蓋住自己,真不去上班了。

江鬱廷沒再鬧她,給她掖了掖被子,他起身去洗漱,然後下樓做早飯,早飯做好,他將她從被窩裏抱起來,下樓吃飯。

吃好,他又將她抱回去,讓她繼續睡,他換了衣服,開車去了虹旗集團。

江鬱廷並不搞特殊,先是找到策劃部的陳經理,陳經理已經跟江鬱廷混的極熟悉了,從陶歡一年前實習開始,江鬱廷就跟陳經理互加了微信。

二人時常有事沒事地在微信裏互侃。

撇除江鬱廷的背景,陳經理也願意跟他稱兄道弟。

更別說江鬱廷的後台還是江夏,而江夏又是江旗集團的小夫人,未來也就是虹旗集團的總裁夫人,陳經理如何不跟江鬱廷處好關係呢。

關係好的很。

江鬱廷找到陳經理,說陶歡今天身體不舒服,到現在還沒醒,他就親自過來給她請個假,順便把她今天的工作拷貝回去,讓她身體好一些了再做。

陳經理連忙問陶歡身體怎麼了,要不要去醫院,還說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工作了,好好養著,又問陶歡去醫院了沒有,他還熱情地想要去看。

江鬱廷自然不可能讓他去看,隻說昨晚應該是睡覺的時候著了涼,半夜裏有些發燒,給她喝了藥,那藥有助眠成份,導致天亮了人還沒醒。

陳經理絲毫不懷疑江鬱廷這話有假的成分,本來四月份的天嘛,忽冷忽熱的,人就容易感冒發燒,陳經理說:“那就讓她在家休息,工作等下周一來了再做。”

江鬱廷說:“沒事兒,我先拷回去,她要是沒力氣做的話就不做了,想做的時候再做。”

陳經理說了一句‘這也行’,便帶著他去了陶歡的辦公桌。

等江鬱廷從策劃部出來,他掏了手機給江夏說了一聲,說陶歡今天不來上班,讓她不要去策劃部找她,有事打電話,江夏表示知道了後江鬱廷就掛斷,拿著U盤回了別墅。

回去後先去書房,將U盤裏的資料騰到電腦裏,這才進臥室,看陶歡。

見她還在睡,他也沒打擾她,他退出去,將門關上,進書房,打開陶歡的工作記錄和工作文件,一個一個地看著。

這幾年中l國的汽車行業發展很快,幾乎可以用如日中天來形容,中l國市場的潛力很大,但其實,也快進入飽和期了,江鬱廷是技術工程師,不搞文字方麵的工作,對這方麵的工作也不大懂,但他在這一行業工作了五年多了,了解的信息自然比陶歡多,專心地將那些資料都看了一遍後,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當然,汽車行業是個龐大的行業,全世界的車型種類數不勝數,與之相關的職業也數不勝數,陶歡這個資料,僅僅隻是微末的一點兒,江鬱廷沒用多少時間就看完了。

看完了他也沒走,繼續坐在電腦桌前,搜資料,做筆記。

陶歡睡一覺醒來,摸到手機看了看,十一點零九分了,她擱下手機,晃晃悠悠地起來,去洗臉刷牙,換衣服。

穿了一件粉色的套頭毛衣,外加一件黑色的家居休閑長褲,然後穿著拖鞋噠噠噠地出來了。

沒在臥室看到江鬱廷,她就去樓下找。

樓下逛了一圈也沒見到人,她就去書房,果然在書房裏看到了人。

江鬱廷正聚精會神,聽到開門聲,他笑著看了過去,看到陶歡柔軟恬靜地站在那裏,他衝她伸手:“過來。”

陶歡走過去,問他:“在幹嘛?”

江鬱廷拉住她的手,把她抱到懷裏,指著電腦讓她看。

陶歡看了一下,見屏幕上掛的是她昨天寫的那個策劃方案,她問:“你去公司把我電腦裏的資料拷回來了?”

江鬱廷說:“嗯,剛剛沒事,也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