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最先說話的姑娘說:"我先吧,我坐你的右手呢,自古不是右為大嗎,而且你是用右手吸煙的,我離的近,卻沒給凱哥點火,我該先罰。"

冷方凱不言語,對於她們誰先誰後壓根沒興趣,他隻是看著她扭著纖細性感的腰,去茶幾旁倒酒。

酒都是剛拿來的,沒開過封。

酒瓶裏放著什麼酒,壓根不知道,隻有開出來了才知道。

而等這姑娘將酒倒出來了,看著那顯而易見的藍色,冷方凱輕輕地眯起了眼角。

林木城的酒吧,調出這種藍色酒的品名不少,但唯有一種酒是帶了點催l情效果的。

冷方凱不動聲色,接了酒,先喝了一口,確定這確實是藍色鳶尾之後,目光抬起,看向王榭。

王榭說:"看凱哥這表情,似乎是知道這酒。"

冷方凱說:"知道。"

王榭笑道:"那還敢不敢喝?"

冷方凱看向桌麵上的那麼多這種酒,心想,這姓王的龜孫子不會是把今晚藍城夜吧裏的所有藍色鳶尾都點了吧?

他衝王榭問:"今晚咱都喝這酒?"

王榭笑道:"是呀,刺不刺激?以前都是喝白的,紅白,黃的,我看凱哥也喝膩味了,所以今天給凱哥換一種,凱哥要是不敢喝呢。咱再換回紅的,白的和黃的。"

冷方凱勾唇,斜眸問他:"你敢喝麼?"

王榭說:"我倒是常喝。"

冷方凱直接一仰脖,將杯子裏的藍色鳶尾給喝了,接著另一個姑娘也過來敬致歉酒,冷方凱也喝了。

放下酒杯的時候,冷方凱想,這回姓王的鬧的挺大,看來真下血本了。

屋子裏有男有女,都喝這種帶了點兒催l情成分的酒,喝多了難保不會有些''火星四射'',王榭的那些''狐朋狗友''們受不住了,一個一個地以各種理由離開。

冷方凱體內也有些隱隱的燥動,他閉著眼,伸手摁著眉心,以冷靜的自持力強行壓下體內的燥動。

王榭也不大好,他得撤了,就給孫妙妙發信息。

孫妙妙看到王榭發來的信息,緩慢擱下幾乎快喝完的那個酒杯,抓起背包,朝著樓上的某個包廂去了。

在她去包廂的時候,王榭又以各種理由灌了冷方凱好幾杯酒。

冷方凱沉默地喝著,而他之所以敢喝,是因為他知道這裏是林木城的地盤,他就算真的喝醉了,被這酒影響了,也沒女人敢動他分毫。

所以,當杯子再次落下的時候,他輕輕地''嗤''笑了一聲,伸手解開了襯衣的一顆領扣,是,他今天穿的是襯衣,因為在辦公室裏看帳本。

向來工作的時候他都很認真的,這種認真可以直接從他的穿著上反應出來。

白襯衣,黑西褲,顯得矜貴清濯。

前來陪酒的姑娘們也散的差不多了,因為王榭的那些''狐朋狗友''們都走了,酒也快喝完了,現在隻剩下了王榭和冷方凱,二人也有些喝多了。都有些神智不清地靠在沙發上,撐著額頭,緩勁。

那兩個陪冷方凱的姑娘也要走,卻被王榭一把扣住手,給掄在了冷方凱的懷裏。

這一坐可真不得了。

冷方凱雖然從不''尋歡作樂'',但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又加上剛剛喝了那麼多帶了催l情成分的酒,而這姑娘剛也喝了很多帶了催l情成分的酒,這幹材烈火,一碰上……

冷方凱還能忍。那姑娘有些忍受不住,尤其他身上的煙草氣特別的迷人。

可姑娘知道,這人她碰不得。

今日受不住,沾了一點兒,明日不說不能在藍城夜吧混了,就是南江市,她也混不成了。

姑娘要起來,又被王榭按住。

王榭眼睛發紅,他其實早已忍不住了,支撐著他扛下去的是那個一定要搞死冷方凱拿到他冷家祖方的念頭。

王榭已經給孫妙妙發了信息,預估著孫妙妙也快上來了,見冷方凱坐著沒動,可他明顯看到他握起來的手青筋在蹦,所以,姓冷的也快克製不住了吧?

王榭冷笑,心裏一發狠,按在姑娘肩上的手就轉向她的裙子一側,''撕拉''一聲--然後又用力一推。

姑娘就朝冷方凱吻了過去。

冷方凱立馬坐起,要推開她,可是就在他的手碰上姑娘的肩的時候。包廂門被人打開了,孫妙妙走了進來。

手中舉著相機,正拍下剛剛那一幕。

看到孫妙妙的那一瞬間,冷方凱忽然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兒了。

可他這會兒實在危險,不能多留,他猛的推開身上的姑娘,起身就要走。

可,或許因為喝了太多酒的原因,又或許因為受不住身體的某處渴望,也可能是因為起的太猛,他一下子沒站穩,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然後就神智不清了。

孫妙妙蹙眉,問王榭:"你們這是喝了多少呀,把他喝暈了,怎麼問他家的祖方?"

王榭這會兒極難受,深呼吸好幾口後這才能正常說話:"你快點兒辦事,我也有點兒忍不住了,有把柄在手了,還怕問不出來嗎?他這一醉至少就是一夜,我先出去緩解下。一會兒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