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小豆見南懷遠一臉不信的模樣,隻能苦笑一聲,悲苦無比的反問道:“南叔,小子有必要在這種事情上撒謊嗎?”

“額!”南懷遠一愣,難以置信的道:“四棱金裝鐧可是賢侄你的本命法器,怎麼可能會被搶走?”

不等豆小豆回答,就見南懷遠又自說自話的繼續道:“本命法器與心神相同,經過常年累月的祭煉早已成為身體一部分,想要招回來就像吃飯喝水般容易,對手根本就不可能將其給奪走。”

話音剛落,豆小豆歎了口氣,苦澀的回應道:“在今天之前,如果有人告訴我自己的本命法器被奪走,小子打死都不信,但如今這詭異的事兒確實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不信啊!”

停頓了一下下,虛弱的豆小豆喘了口氣後進一步向南懷遠解釋道:“之所以發生無法收回本命法器的狀況,這是因為小子無法感應到四棱金裝鐧,徹底斷了心神聯係。”

豆小豆搖頭苦歎道:“按理說本命法器即便離自己相隔萬裏,也能感應到大概的方位,但小子自從丟失後,這一路上都沒有再感應到四棱金裝鐧如今身在何方。”

末了,豆小豆認真看著南懷遠,鄭重著道:“南叔,那個凶徒手段實在太過詭異了,我和他在交手的過程當中,從始至終都沒見到對方的身材相貌,這種隱身的技法真是毫無破綻!”

南懷遠眉頭一皺,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就見豆小豆看向恭敬站在南懷遠後麵的趙泉輝,然後沉聲下逐客令道:“趙先生,麻煩你回避一下,在下和南叔現在有要事相談。”

趙泉輝微微一笑,道:“那在下先行告辭,二位有什麼需要,隨時吩咐一聲就成。”

說完後,趙泉輝後退兩步,然後轉身就往莊園外麵快步走去。

“怎麼就沒死,全死了最好,免得到時候在這四九城惹下麻煩,還要我趙家來收拾爛攤子。”趙泉輝離開莊園門口時,扭頭看了一眼南懷遠和豆小豆,有些可惜的在心中想道。

“能幹出這種事情的人,放眼四九城,大概也就穆家那位未過門的女婿了。”

趙泉輝一想到兒子趙邁克今天看向自己的那雙眼神,知子莫若父,他心中就已經有了大概的答案……

目送著趙泉輝的身影消失在莊園門口,南懷遠蹲下身子,出手如電,迅速在豆小豆受傷的肚腹各大穴位點了好幾下,然後才重新站了起來。

這時豆小豆再一次從懷裏掏出一個藍色小瓷瓶,然後拔開木塞從裏麵倒出三粒青色藥丸扔進嘴裏吞了下去。

“賢侄,對方的武道修為到底如何?”南懷遠問道,因為昨天晚上他和王樂根本就不曾交過手,否則的話就不會這麼問了。

癱坐在草坪上的豆小豆爬了起來,穩住身形後才沉聲回道:“武道玄階後期,此人手段狠辣無情,要不是他想要生擒我,小子今天就回不來了。”

“生擒你?”南懷遠眉頭一皺,露出一絲不解的看向豆小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