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樂轉身離開房間出來的時候,金忠信,老魚和李二這三人也都還在外麵走廊上等待著不曾離開。

“王小哥兒,怎麼樣?”

老魚看到王樂出來,眼睛一亮,連忙上前問道。

隻見王樂看了三人一眼,然後微笑著回答道:“幸不辱命,經過小子的治療,相信義哥過不了幾天就會痊愈,並且不會留下任何後患。”

金忠信了解王樂謹慎的性子,向來不會說大話,何況還是關乎到佘義的生死上,所以現在見對方說得如此肯定,頓時就放心下來,畢竟這次佘義的受傷,他金忠信自認這當中也有自己的責任。

那就是當初不該阻止王樂親自來這長安城收取那金主的性命。

雖然王樂和其他人根本就不會因此怪罪金忠信,但他自己心裏無論如何也過不了這關。

如今見佘義在王樂妙手回春下,傷勢可以恢複,金忠信總算安心了不少。

心思念轉,愁眉苦臉的金忠信不由得露出笑容,然後開口說道:“沒事兒就好,不然的話,我金小刀良心不安。”

隻見王樂歎了口氣,道:“小子何嚐不是,義哥本該在江南過著舒服日子,結果因為我的請求來到這大西北,遭受到如此意外之事差點把性命都給送掉了。”

說到這裏,王樂無奈的搖了搖頭,帶著鬱悶的口氣繼續道:“隻能說流年不利,一個倒賣古董文物的掮客竟然會是位武道高手!”

這時金忠信等三人的心情當然也好不到哪裏去,真是鬱悶到姥姥嫁去了,可以說,細思恐極,他們不敢想象和自己打交道多年的金主,平常看起來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竟然會是個如此危險至極的人物!

隨即就見金忠信看向王樂問道:“剛才佘義兄弟有對你說過傷他讓之人的身手有多強夯嗎?”

王樂劍眉習慣性一挑,雙眸精光閃爍,沉聲說道:“能使用飛劍傷人,對方的武道境界至少得有玄階修為,否則的話,無法擁有本命法器。”

“玄階修為?本命法器?”金忠信,老魚和李二這三人一臉的問號,他們對這方麵是一竅不通比佘義更不如。

王樂見狀,也沒打算像對佘義那樣解釋,所以大而化之的道:“總之就是此人的身手不弱,義哥在對方手裏吃虧被飛劍所傷,一點兒都不意外。”

接著王樂話鋒一轉,向麵前三人追問道:“此人是你們的金主,常年打交道,知道他的來曆根腳嗎?叫什麼名字?”

三人先是互相看了看,然後由金忠信開口回答道:“他叫何玉成。”

停頓了下,又繼續道:“至於這何玉成的來曆根腳,就我們所了解,他是長安本地人,無論在這大西北的道上,還有商界都是數得著的人物。”

說到這裏,金忠信忍不住歎了口氣,還是感到難以置信,充滿意外的道:“但昨天晚上的事情發生後,顯然這何玉成並不是表麵上看起來的這麼簡單,此人藏得太深,竟然可以讓我們這三個老江湖都著了道,差點就讓我們永世不得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