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樂評價了一番後,隨口問道:“如此烈的酒,叫什麼名字?”
黃胖子喝了口剛倒的第二碗酒,然後笑著答道:“將軍令。”
“將軍令?”王樂眉頭一挑,接著就笑道:“好名字,既然上了戰場,那當然要喝最烈的酒!”
這時上前向主位田趙二位執事敬酒的鄭歌,正好臉色通紅的走了回來,剛要坐下去就聽到王樂的話語。
隨即就見酒意上湧的鄭歌,豪邁的大笑道:“沒錯,男人當然要喝最烈的酒,騎最烈的馬,殺最強的敵人,隻有這樣才能不負此生!”
眾人聽到鄭歌如此一說,頓時就發出哄然叫好聲。
坐在主位一張桌案後麵的趙執事撫掌大笑道:“說得好,我輩男兒當如斯,否則也就枉來這世上走一遭,哈哈哈!”
那位負責接待的圓臉男子也溫和笑著說道:“鄭小兄弟此語當浮一大白,我等務必要敬他一碗才行,哈哈哈!”
眾人轟然應是,立馬就倒酒的倒酒,舉起酒碗的舉起酒碗,然後都笑哈哈的向鄭歌敬酒。
這時就見王樂給自己的碗裏倒滿酒,然後向鄭歌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你說的這句話,還有缺漏。”
“哦?什麼缺漏?”鄭歌先是一怔,接著就問道。
帳篷裏的其他人也都將視線投向王樂,露出饒有興趣之色,想要知道是什麼。
盤膝坐在蒲團上的王樂向鄭歌舉起酒碗,慢條斯理的說道:“當然還要睡最美的女人了。”
就在鄭歌和其他人眼睛一亮之際,隻見王樂撇了撇嘴,看向鄭歌說道:“還以為是位多情種子,沒想到是個榆木疙瘩,真是辜負了自己那張俊俏小臉蛋。”
“噗呲!”帳篷裏瞬間就響起嘴巴裏酒水噴出的聲音,跟著所有人都放聲大笑起來。
“你!”本就臉色通紅的鄭歌,被王樂這句調侃給弄了老臉燒得慌,氣得狠狠瞪了王大少一眼,但又拿對方沒辦法!
酒酣耳熱的哄笑聲,帳篷裏酒宴的氣氛愈發輕鬆又高漲。
至少在這一刻,這一晚,作為競爭對手的試煉隊成員們,放下了心中的芥蒂,真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身在其中的王大少,先是向打從心底欣賞的田趙二位執事敬了酒,然後又和黃胖子鄭歌倆人喝了起來。
一碗接著一碗,向來性子都冷淡如水的王樂在酒精的刺激下,情緒也變得興奮起來。
也就在兄弟三人高談闊論,談笑風生之際,隻見自打離開南華觀後,一路都沒有交集的羅隱,一手拿著酒壇,一手拿著酒碗走到了王大少的桌案前。
三人見狀頓時就停止了交談,抬頭看向渾身酒氣,麵目一片漲紅的羅隱。
這時就見羅隱直接無視一臉警惕的黃胖子和鄭歌倆人,隔著桌案就一屁股坐到地上,惡狠狠的與王樂四目相對。
王樂放下酒碗,望著羅隱淡淡笑道:“怎嘛,你有什麼想法?”
隻見羅隱一臉高傲的冷哼一聲道:“姓王的,雖然你之前在南華觀的八角擂台上勝了我,但在羅某看來這根本就不算什麼。”
頓了頓,羅隱臉上的高傲之色褪去,臉色有些鬱悶的道:“直到後來這一路上與強敵連番爭鬥,很多試煉隊成員都因此隕落,而你卻還是活著,並且比咱們這些人活得更滋潤,羅某如果再不服氣,那就是自欺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