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兒,三人你來我往的商談推測一番後,最穩妥的辦法,不外乎以逸待勞,守株待兔,靜心等待慈航靜齋的那些尼姑上門來攻。
至於剛出關時,王樂想著最好的防守,就是最好的反擊,如今也無法成事。
因為天知道慈航靜齋的那些尼姑,如今身在何方。
王樂可不想往無雙城白跑一趟,這一來一回,自己不在的時間裏,南華觀弄不好就完蛋大吉了也說不定。
“這種無法掌控的被動局麵,也真是蛋疼得緊。“王樂不禁有感而發的暗自想道。
而這也讓王樂慶幸自己擁有破妄法眼異能,否則的話,想要從這種被動的局麵當中實現逆襲,掌握主動權,將是一件極其困難的事情。
畢竟即將到來的慈航靜齋高手,沒一個會是易與之輩,如果讓他們悄無聲息的潛入南華觀道場,那麼所造成的破壞,必定會令人感到難以想象的劇烈。
不過這也讓王樂進一步認識到慈航靜齋這種隱世道統,道貌岸然的光鮮外表下,行事作風同樣是齷蹉無比,不擇手段。
想到這裏,王樂看向極陰子,有些不甘的問道:“那凶手不知道慈航靜齋的人如今藏身何處嗎?”
極陰子搖頭苦笑道:”本座使的陰損法足以讓那凶手不敢有任何隱瞞,可惜此人隻是慈航靜齋在武道界的一個附庸門派長老。“
“此人是得到慈航靜齋那位天下行走妃雨萱的命令,這才潛入我南華觀幹出這等行刺之事。”
“至於妃雨萱和其她慈航靜齋弟子門人的藏身之處,這位凶手不曾去過,根本就不知道具體位置。”
王樂聽到這裏不由得露出失望之色,但很快就恢複平靜,微笑道:“這凶手不知道那些尼姑藏身之處再正常不過,如果知道的話,小子更會感到奇怪了。”
“說到底,這些附庸門派隻不過是慈航靜齋的鷹犬而已,根本就登不了大雅之堂。”
頓了頓,王樂又問道:“掌門師伯,觀中前幾次的刺殺事件,也是此人所為嗎?”
隻見麵色很是陰沉的極陰子搖頭回道:“之前的刺殺事件已經被此人否認,行刺極裕長老是他在南華觀的第一次行動。“
王樂不以為怪的點了點頭道:“看來早前成功襲殺兩位長老的凶手是另有其人了。”
接著王樂冷冷一笑繼續說道:“敢情慈航靜齋在武道界的附庸門派倒是不少啊!”
極陰子和極陽臉色微微一變,跟著不約而同的點頭同意,氣氛也變得愈發凝重起來。
隨即就見有一會兒沒說話的極陰子開口沉聲道:“慈航靜齋在武道界既然有這麼多附庸門派,那麼到時候上門來攻,必定不會像上次那樣,因為大意之下,隻有兩位天階強者與一位天下行走前來這麼簡單了。”
王樂點了點頭同意道:“那是當然,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到時候慈航靜齋的那些尼姑必定會謹慎再謹慎,無所不用其極了。”
“如果換成小子是慈航靜齋的人,到時候必定會雙管齊下,一邊糾集旗下那些附庸門派的弟子光明正大的上門挑釁,一邊派出頂尖高手潛入道場裏麵,將觀中的重要人物給一一除掉,比如掌門師伯,還有外公這些觀中重要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