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毒除去,馬遠孝就坐了下來,強忍者身心的疼痛,舉起桌上的酒壇,仰頭猛喝‘咕咚,咕咚…”竟被他灌下五六斤,打了個飽嗝,他不顯醉態,哈哈笑道:“小小蠱毒,不簡單呐!”
小寒知道他心力消耗甚巨,蠱毒之邪惡,端不是這般就去的,他掏出那治傷的符籙,燃了敷在傷口,再給他內服,幾張符下去,傷勢明顯好轉。
馬遠孝嘖嘖稱奇道:“真沒想到,你這符籙治傷,有這等奇效,好,太好了!”
靈符神效無比,這般口服外敷下去沒有多久,馬遠孝已感傷勢好轉,手臂已經能緩緩而動,傷口疼痛全消,有股清涼侵入肌骨,掃去那火辣刺骨之痛,微微有些麻癢感覺,好鼓漲起鮮嫩的肉芽,神效駭人。
馬遠孝看著大奇,滿是讚歎道:“江湖術界有三大神醫,中原舟霞山莊的賈申聞,南疆山族的苗餘風,南海蓬萊的九相和尚,現在又多了位小寒神醫,真是江湖同道之福啊!”
這番話說來,把個小寒說的麵紅耳赤,汗顏微顯羞澀道:“前輩謬讚了,小寒隻是稍通符籙,照著經典所畫,沒想到效力驚人,這倒是意外之喜,當不得真的。”
馬遠孝目光一瞪,搖頭不滿道:“荒謬,這世上憑符籙就能治傷的,能有幾人?
三大神醫,要尋找天材地寶,仙芝瑤草,方能配成神藥,小兄弟,手筆紙朱砂,即可成神藥,其他三醫,不能比也!更何況這蠱毒,你以為簡單的治療,能好的如此迅速。”
“是,是,是,前輩說的有理,可這醫道豈能一概而論,疑難雜症,許是各有千秋吧!符籙隻是小道爾。”
小寒也是不知,他身具‘見道老人’數百年奇遇修煉的真元,再者他雖資質驚人,本身則是百脈俱廢,‘見道老人’以大神通,幫他逆天改命,借天地乾坤之力,使他破而後立,造就了他神奇的真元,故畫符寫咒,事半功倍,豈能以尋常之理視之。
馬遠孝見他毫不居功,心下喜歡道:“不驕不躁,好,這符籙乃是感應天地,通達人神鬼之術,豈是世間之藥可比,嗬嗬…”嘴上則連連道好,兩人年齡相差雖大,但這番飲酒聊侃,小寒每有驚人之語,惹的馬遠孝另眼相看,這番好喝淺吃,他對小寒好感大增,隱有相交之意。
小寒酒菜下肚,這會微醉朦朧,暈暈乎乎時,想起那山坡的殿堂,心裏猛的激靈,酒勁頓時醒了幾分,他知馬遠孝威名遠播,江湖號召力極強,能得他相助,則大事能成!
小寒想到這裏,遂起身搖晃著身軀,拜道:“晚輩今晚來見,實在是有…嗝…要事相求!還請前輩相助!”
馬遠孝忙將他扶起,微笑道:“唉,小兄弟,你我一見如故,快別這樣!有什麼事?你先說來,隻要老夫力所能及,自當義不容辭!”
此言一出,小寒醉紅的臉上,展露笑顏,再度拜謝道:“多謝前輩!”
當下便將那山坡殿堂,詭秘邪惡說來,來源之初的軼事,當小寒說到法仁也圓寂在邪殿之中,馬遠孝不禁驚道:“沒想到啊!沒想到,這位大智聖僧也敵不過那邪神,可惜了這一位大德高僧,居然圓寂在那邪殿,事情蹊蹺啊!”說著,麵露惋惜,凝重的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