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淵在床上一直精力旺盛,他並沒有因為我不行而收手,反而變著花樣的在“折磨”我。
不管我怎麼求饒,他都無動於衷,反而臉上露出愉悅的表情,我的身上被他弄得青一道紫一道,能看的到的地方全是他種的吻痕。
這是他瘋狂占有我的證據。
我應付的傅淵有些乏累了,後麵就任由著傅淵去了,似乎過了很長時間,我恍惚間聽到傅淵好像在愛叫我。
我抬起眼皮正好和傅淵的視線對在一起。
他額頭上浸滿了一層薄汗,他持久力更長了,現在還沒有釋放出來,他惡意重重頂了一下,然後抽出來快將我翻了過去,讓我趴在桌麵上背對著他,他從後麵粗暴的擠了進來。
突然調換姿勢讓我身子一下敏感到了頂點。
傅淵扶著我的腰整個人都緊貼了過來,他故意停在我的耳邊,我下意識的扭頭總覺得現在傅淵的眼神不懷好意。
隱約間有一種不安感覺在心裏悄然鋪滿。
“程歡,我要訂婚了。”
傅淵突然出聲,我愣了一下,然後就心頭一緊,身子也跟著僵硬了起來,傅淵的東西還在我體內,我下意識的合住了雙腿用力的絞緊,傅淵悶哼了一聲快速的衝刺,滾燙的液體全部弄了進來,順著我的大腿緩緩流下。
傅淵麵無表情的用桌上的紙巾清理好了自己,我著急的從桌上坐了起來,隨手扯過旁邊的衣服將自己的身體裹住。
“你剛才說的話什麼意思?是真的還是在開玩笑?你到底要和誰訂婚?”我心揪著疼,冷風一吹,剛才的激情和快感早就依舊消失不見了。
傅淵單手不緊不慢的擰著襯衫上麵的扣子,隻是抽空抬眼從我身上掃過。
“你覺得我是開玩笑的人嗎?”
傅淵沉聲說到,他一句話將我推向更深處的絕望,我想過這一天會來,但是卻沒有想過會來的這麼快。
“誰?湯錦還是那個姓林的小花旦?”我手掌扶在桌邊上強撐著身子繼續追問道。
比起我的壓抑傅淵的臉上的表情截然相反,一臉的輕鬆淡然,好像是故意告訴我這個消息一般。
“你覺得她們配嗎?”
傅淵手中的動作頓了一下,我眼睛黯然了下來。
湯錦和那個姓林的小花旦一個ji女一個戲子,確實是不配。
但是我連她們兩個人都不如,所以更……不配,傅淵明著是在說她們,但是卻實則往我身上狠狠刺了一刀。
在我出神的時候,傅淵已經穿好了衣服,體麵的西裝讓他們瞬間又恢複了平時高高在上的模樣,他的眼中帶著淡漠和疏離,空氣中還彌漫著糜糜的味道,但是此時的傅淵卻早就沒有了剛才的熱情,仿佛剛才和我做ai的人不是他一般。
“是陸媛。”
傅淵淡淡的吐出那個名字,我身子都隨之跟著一震,陸媛的名字在三十年前我還沒出生時候就在S城如雷貫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