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震驚的看著任非實。
我是想給傅淵說這些,但是當時打電話過去是陸媛接的,傅淵按理說應該是不知道這些的。
但是稍微思考了一下我就明白了,公館裏麵都是傅淵請來的傭人,他想知道什麼還不容易啊?
估計我什麼時候上廁所他都知道的明明白白的。
“劇本怎麼寫就怎麼演吧,傅淵說了不算。”我故作鎮定的看著任非實,好不容得到這個女一號的機會,我隻能硬著頭皮先答應下來。
“你還能做得了他的主啊,我要是真這麼拍的話,估計不出兩天我劇組可能都會被他直接拆了,他什麼脾氣都還不知道的,我就沒有見過他跟誰妥協過。”
因為傅淵的瞎摻和,定妝照的事情先放到了一邊,任非實這邊反正就一句話,沒搞定傅淵,這個女一就開不了機。
我隻感覺都頭皮發麻,無形之中他直接扔給了我一個大難題。
無奈之下,我隻好先拿了支票就退出來了。
湯錦沒有和我一起走,支票我不方便先給湯錦,隻好承諾有時間從銀行取出來直接現金給她。
整整一千萬,任非實算是給的良心公道,這塊地放在別人手裏能拿到一半的價錢都已經算差不多了。
我裹了裹衣服然後獨自朝著影視城外麵走去,出去的時候陸媛和秦婭早就沒了蹤影,我冷笑了一聲,但是心裏卻始終平靜不下來。
我和陸媛之間的鬥爭這隻是個開始罷了。
回公館的路上我一直猶豫著要不要給傅淵打個電話,我很怕又遇到早上那樣的情況,怎麼說陸媛都是正房,我不能得寸進尺得懂些分寸。
但是我沒有想到,傅淵竟然早就在公館裏麵等著我了。
剛下車踏入公館我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傭人們完全沒了平時的懶散,個個都垂著腦袋做著自己手上的工作,連腦袋都不敢抬一下。
我心裏有些疑惑,直到看到坐在沙發上渾身散發著冷氣的傅淵才明了過來,有個活閻王坐在這裏,誰還敢出差錯啊?
“大少爺。”我故作輕鬆地看了一眼傅淵,然後不緊不慢的將外套脫下來遞給了一旁的傭人。
傅淵沒有理會我,甚至連臉上的表情都沒有變一下,我搓了搓胳膊莫名覺得空間的冷意又更甚了點。
“過來。”傅淵沉聲說道。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總有種傅淵今天來者不善的感覺,莫非他是衝著陸媛那件事情來的?
我頭有些大,心裏沒底,還沒想清楚要怎麼跟傅淵解釋那件事情。
總不能說我看你老婆不順眼就直接打了吧?
這樣不行……太囂張了,要是一個字沒有說話,估計等會兒要挨打的就是我,在傅淵麵前我一直都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半丁點兒錯誤都不敢犯。
我麵色如常的走過去,傅淵一直盯著我,我剛想坐下來,但是耳邊就傳來傅淵冷厲的聲音。
“跪下。”
我身子一抖,膝蓋莫名彎曲了一下,但是我手掌快速扶住沙發強撐著站直了身體。
“憑什麼?”我腦子裏麵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執拗的看著傅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