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的時候,我心裏一下子就變得緊張了起來。
“進來。”
我猶豫著要不要敲門,耳邊就傳來任非實的聲音。
這是把我唯一的後路都個斷了,我不敢說話將懸在半空中的手直接收了就回來。
我進去的時候,傅淵和任非實正在喝酒。
貴州正宗的茅台,兩個人已經喝了兩三瓶了,任非實有些上頭,臉紅脖子粗的,說話都有些大舌頭。
屋子裏麵全是撲麵而來的酒氣。
兩個人下午就喝酒也是罕見。
“傅老弟,我看這個弟妹不錯,和我的心意,你也不要在乎那些門當戶對的東西了,你要是覺得程歡的身份不夠價的話,我任非實以任家的名義認她當這個幹妹,這樣夠不夠對你們傅家的資格?”任非實快步朝我這邊走來,然後直接將我拉到了傅淵的麵前。
傅淵臉上很平靜,也沒有酒醉的跡象,從我進門開始他就一直這樣盯著我,一句話都沒有說。
明明我什麼都沒做,但是卻被他盯的有些心虛,我甚至都沒有敢抬頭去看傅淵的眼睛。
“任哥,你喝醉了。”傅淵沉聲說道,不過我也看出來了,他是不想接任非實那個岔。
我心裏莫名有些不好受,那就間接證明他是不待見我。
我嘴角快速閃過一抹苦澀,但是下一秒又盡力都壓了下去,傅淵瞧不上我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那不是骨子裏麵的偏見,不是一個身份就能改變的,就算我現在是國家主席的女兒,他可能也不會多看我一眼,頂多是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權利和地位而逢場作戲罷了。
我早就習慣了他這樣不見血的折磨了,什麼都不用多說,但是卻把我的心攥在他手裏百般蹂躪。
壓抑的感覺混合著酒氣直接竄入進鼻尖,我莫名覺得眼酸,但是有任非實在場,我怎麼都不可能哭。
“任導,多謝你的賞識和厚愛,傅淵有妻子,我們兩個現在還不可能,這酒我敬您,我幹了,您隨意。”
我端起來的是傅淵這邊放著的酒,那可是高純度的白酒,我仰起頭一口就直接幹了。
我動作很快,甚至連傅淵都沒有反應過來。
白酒入嘴的那一刻我感覺整個口腔裏麵都火辣辣,順帶著喉嚨身體都要沸騰了起來,尤其是腹部瞬間發熱,我一下就懵了,感覺整個人都暈乎乎的。
也終於能找一個哭的理由了,眼淚順著鼻梁骨就往下掉。
我不擅長喝酒,更沒有這樣喝過白酒,除了在傅淵和陸媛訂婚那天買醉,我就再也沒有醉的這麼慘過了。
一下就上頭了,我看任非實和傅淵的樣影子都重疊著,我歪歪扭扭的想要站起來,但是卻沒有想到直接落入到一個溫暖又熟悉的懷抱。
我很確定這個人就是傅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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