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繼續吧。”然而我都這麼悲慘了,這個狠毒又冷血的男人卻沒有絲毫要放過我的意思,他竟然繼續指揮著我,還想讓我進行下一步!
“我不要!”濃重的羞恥給了我力量,我背對著他,梗著紅粗了一圈的脖子,倔強的說道。
“嗯?你確定?”傅淵輕飄飄的甩過來一句話,沒有任何的重量。但這滿滿的威脅的味道,還是直往我鼻子裏鑽。
我……秒慫。
悲憤的再次伸出手。
不過這次我長了心眼了,我先從他的肩膀開始,順勢摸到胸口,然後慢慢的往下摸索。傅淵沒有出聲兒,但奇怪的是,他的身體,很明顯的越來越硬,很緊繃的樣子,偶爾還很曖昧的粗喘兩聲。
我紅著耳朵,假裝沒聽到,保持著一貫的步調,終於摸到了他的褲邊。
病號服褲子是帶彈力的那種,很好脫。我小心翼翼的往下拽著他的褲子,堅決不碰任何不敢碰的東西。
良久,大功告成,我長舒口氣。
今天發生的這個事情,絕對可以記到我此生十大最羞恥事件上了。
扶著傅淵走出來後,我因為臉還是熱熱的,一直沒抬頭。等到扶他上床後,重新掛上吊瓶時,我才無意間發現,他的耳朵尖兒,紅了。
這個意外的發現讓我立刻有了精神,好奇的瞅了瞅他的臉,又瞅了瞅他的耳朵。
奇怪,臉上真的還是冷冰冰的沒有任何變化,可耳朵尖兒卻是紅的。
這樣瞅了幾次後,我驚訝的發現,他的耳朵……全紅了!甚至臉上都有了一點微微的紅暈。
傅淵原本已經閉上的眼睛突然睜開了,他瞪著眼睛看向我,頗有些惱羞成怒的意思:“瞎看什麼?還不趕緊睡覺?”
“哦。”我不跟這種暴脾氣的人計較,轉身就往另一個房間走去。
結果我發現,在我轉身的同時,傅淵也往裏麵挪了挪,正好留出了一個人的位置。
在我發現他動作的同時,他也看到了我的動作,於是,我倆一起愣住了。
不過,我隻是楞,而傅淵是楞完以後迅速拉下臉來。他沉聲說道:“你要去哪兒?”
“我……我去睡覺啊。”我有些無措的看著他,說道。雖然他的病床確實很大,足夠我們兩個人睡了。但是,明明有兩個房間,幹嘛要擠在一起?關鍵是他還在生病,萬一我一個不老實,踹翻了他的輸液管,怎麼辦?
“這是最後一瓶藥水,輸完這個就可以睡覺了,你難道要讓我自己看著?”傅淵看向我的眼神兒帶了一絲控訴,我好像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人,毫無人性的折磨著他一樣。
自己看一看而已啊,能怎麼樣?我都照顧了你一整天了也沒說什麼啊。
這是我的心裏話,可我……自然是沒膽子說出來的。
沒錯,我又慫了。
病人最大,恩人最大。他既是病人,我又有求於他……
“我錯了。”我沒什麼誠意的認了個錯,認命的回來,重新坐在他旁邊,眼睛發直的看向輸液管。
“你又在幹什麼?”傅淵又說話了,聲音裏有強壓的不耐煩。
瞅瞅,我這個大半夜陪床的人都沒說什麼,他竟然還不耐煩?
“我看你輸液呀!”我忍不住回嗆,“不是你讓我看著的嗎?”
“你這麼聽話,那我讓你上g你怎麼不上!”傅淵冷聲說道。
他這突然飆車讓我猝不及防,我慌亂的收回目光:“我那個……等你輸液完我回房間休息就行。主要我睡覺也不老實,我怕不小心傷到你。還有……你睡覺也不老實,萬一壓到我的肚子……再說,如果醫生明天進來,看到咱們睡一個床也不太好……除了這個,你想想……”
我絞盡腦汁的想著不跟傅淵睡一個床的借口,急的我抓耳撓腮的。
而傅淵隻用一句話就秒殺了我的掙紮,他說:
“要麼上來,要麼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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