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放心,不會很疼(1 / 2)

“那位嚴格來說算是hong二代,父親是華國的開國將領之一,有名的智謀與鐵血兼備的將領。他自然也是從小深受其父親的熏陶,小小年紀就隱瞞自己真實身份參軍,愣是憑借自己的能力一路拚上高位。

因為家裏隻有他這麼一個獨苗苗,整個家族的人還是比較嬌慣的。所以當時家裏人壓根不知道他是去參軍了,隻以為他每年都是在外地上學。他倒也厲害,愣是瞞了好幾年,直到衣錦還鄉。

奶奶,母親看著他身上的大大小小的疤痕,心疼的直哭,又不舍得打他。向來嚴厲的父親也隻是象征性的訓了幾句就作罷。

俗話說的好,虎父無犬子,接下來的幾十年時間裏,那位依舊沒有借助家裏的任何勢力,一路坐到毫不亞於其父親的位置後,退休。

半生戎馬,導致那位的性格也是典型的軍人性格,軍人的天性是服從,自然對待兒女就會比較嚴厲一些。”

傅淵講到這裏時,蔣風接了下去。

“那位隻有一個女兒,性格像了他十成十,從小就被很嚴厲的教導,叛逆心自然也強。後來父女兩人之間爆發了一場很激烈的矛盾,那位的女兒那會兒才十八歲,直接離家出走了。”

我忍不住咧了咧嘴:“你不會告訴我,王妙心是那位的女兒吧?她今年也就十八啊,這是老年得子啊!”

蔣風也沒怪我插話,隻是笑著說道:“不是,王妙心可能是他的外孫女。”

“可能?王妙心媽媽就是那位離家出走的女兒?”總覺得有點魔幻。

“對,目前來說,隻是可能。因為雖然王妙心前去認了親,但我也無法確定,事情的真偽。”

“你的意思是,王妙心有可能是冒充那位的孫女?”這麼大膽莫不是想作死?

“不好說,而且,從始至終一直是章若楠在陪著她。”蔣風說到這裏,眼神兒若有似無的瞟了傅淵一眼,被傅淵瞪了回去。

“你說的對,章若楠那個死女人誰不知道啊!如果沒有她的話,還好,王妙心一個沒什麼心眼就有一點賊膽的小姑娘幹不出啥事兒來。但一旦有了她的參與,就會讓人覺得充滿了陰謀。”

我說這話帶著很強的怨氣,我的小石頭……因為這個女人沒有的,今天,我也差一點再次栽到這個女人的手裏。這個女人簡直如同水蛭一般,無孔不入。我隻要露出一個小傷口給她看,她就能立刻想方設法的鑽進來,最後直接鑽進我的心髒,一擊斃命。

今天的事情我沒有跟傅淵說,蔣風也沒有說什麼,但……人家都到我頭上拉屎來了,我真是忍不了了。

我握了握拳,低聲問道:“壓下那些事情的,就是那位嗎?”

“應該不是。”這次說話的是傅淵,他眉頭微皺,“我小時候曾經跟那位見過一麵,他確實是鐵麵無私的人物,沒有任何私心。當時他的官銜已經很大了,但依舊過得很清貧。而且那會兒我記得很清楚,他的一個親戚的兒子犯了事兒,被判了死刑。當時由於形勢原因,其實刑罰是太重了的,走走關係,也可以免除一死。他的親戚來跟他求情,我正好在場,他臉色很難看的把親戚趕走了。當時我隻以為是因為我在的原因,他不好意思徇私枉法。沒想到後來沒多久,我真的聽到了他親戚的兒子已經被執行死刑的消息。”

我倒吸一口涼氣,正對上蔣風也略帶詫異的眼神兒。

好家夥,這種人確實令人佩服。怪不得隻要有人提起“那位”,臉上流露出的都是敬畏又佩服的表情呢。

“在任上的時候都這樣子,那退休後更不可能讓自己晚節不保了。”我囁嚅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我不信章若楠自己會有這麼大的勢力,能夠黑掉監控,控製輿論。”

“這個簡單”,傅淵說,“狗仗人勢,狐假虎威,打狗也要看主人。”

我好像忽然明白了:“章若楠一直在借住那位的影響力忽悠別人?”

這樣就完全可以解釋了:林珍珍那麼有手段的一個影視龍頭老總,為什麼會為了她們兩個得罪傅淵和蔣風秦霆等幾人;傅淵蔣風宋野這幾個在s城能橫著走的人,又為什麼連輿論都控製不了……

“所以,我是不是可以去找那位告狀?”我豁然開朗,突然想到了這個妙計。

沒想到傅淵和蔣風兩個人竟然異口同聲的製止了我:“不行!”

“為什麼不行?”我委屈的問,硬杠又杠不過人家,偷偷去家長那裏告狀也不行嗎?

“我說了,這事兒你不要摻和太多,好好養傷,比什麼都重要。”傅淵黑著臉說道,蔣風在一邊點頭。

麵對這種畫麵,我腦海裏不由得想到了一個詞:狼狽為奸。

好像當年鬥的你死我活的不是他倆了一樣。

我翻了翻白眼:“那兩位領導還有別的指示嗎?”

傅淵沒說什麼,倒是蔣風說道:“給程歡安排幾個保鏢吧,如果人手不夠的話,我可以借你幾個。”

蔣風開口我就知道他要說什麼,想阻止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