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應了好一會兒,我才想明白,她的意思是,沒有合作。
我當時就氣得差點笑出聲來。
你特麼一字千金啊!說個話這麼嬌貴的!多說幾個字能死還是咋地?
湯錦和蘇虹似乎都沒覺得哪裏不對勁的樣子,都收回了視線,隻剩我一個人,眯著眼睛,狠狠的瞪傅淵。
哈麻皮,他上輩子肯定是個女人吧!
平時跟我置氣就算了,關鍵時刻,應該抱團……呸,應該抱成一團的時刻,還耍小性子?
雖然,他其實是有回答我的問題,還算配合我,但是見他這個半死不活愛答不理的樣子,我就是氣得慌,很想上去撕他幾下子。
蔣風很快打完電話回來,我們剛要繼續聊,蘇虹卻突然站起來了。
於是,我們四個人集體對她行注目禮。
蘇虹倒是一臉坦然:“動腦子的事兒不適合我,我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那種人。所以我的作用是,你們看誰不順眼,或者誰欠揍了,就跟我說一聲,記得提前告知我是留一口氣還是打個半死,這塊兒我下手準。”
“對了湯姐,尤其是你那個渣男未婚夫,我現在就很想弄死他。”蘇虹說完,活動了下手腕,去了另一個房間。
那是總統套房裏的算是活動室吧,健身器材一應俱全。我之前看過蘇虹在裏麵打沙包,小包子一樣的拳頭,招招狠厲,看的我渾身疼。
在傅淵和蔣風的目送下,蘇虹進了房間,關上了門,隔絕了外界的視線後,他們兩個才轉過頭來。
蔣風臉上有一絲讚賞,問道:“這位姑娘是哪家保鏢公司出來的?”
湯錦捂著嘴偷笑。
我:“……jing校的。”
社會我虹姐,這下好了。堂堂根正苗紅的未來國家棟梁,展現的王霸之氣愣是讓人不敢往這方麵聯想……
蔣風:“……果然霸氣。”
傅淵:“……聊正事兒。”
湯錦立馬抿著嘴,不敢笑了。
“對了歡歡,你那會兒說要去‘那位’家裏去告狀,然後好幾天沒消息,要不是後來見到傅少問了下你的情況,我都差點報警了。你在那兒到底怎麼回事兒?被軟禁了還是咋的?那位口味這麼變態的嗎?”湯錦正經了沒幾分鍾,又開始忍不住了。巴拉巴拉說了一大串,她說完後,蔣風也一臉關心的看向我,等著我的回答。
看樣子我這是……不回答還不行了……
我摸了摸鼻子,借機偷偷看了傅淵一眼,丫兒看都沒看我。這就讓我心裏更加沒底兒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跟湯錦說的、不過直覺告訴我,他應該不會說太讓我難做的事兒。
於是,我清了清嗓子,暗地裏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含著眼淚說道:“唉,別說了。我當時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告狀了,基本上把章若楠最醜陋最真實的那一麵都給暴露出來了。但是‘那位’根本就不信,不光不信,還把我關起來了。”對不起了姥爺,為了讓戲逼真一點,我隻能抹黑一下您了。這個鍋,您暫時先背一下,放心,很快就會給您拿下來的。
湯錦“臥槽”了一聲,擔心的問我:“媽的這個死老頭子,他沒對你動手吧?你受傷了沒?”
這會兒傅淵也不發呆了,徑直的看向我,用“請開始你的表演”的眼神兒看著我,搞得我後背都開始冒冷汗了,說話也有點結巴:“沒……沒有,他沒對我……幹什麼,我也沒……沒受傷。”
“你還想騙我!你都結巴了!你什麼時候結巴過!你這得緊張到什麼程度!那個死老頭子到底對你做了什麼!”湯錦幾乎是咆哮著湊過來就要扒我的衣服,“快讓我看看,你到底哪裏受傷了?”
傅淵和蔣風都在這兒看著呢,湯錦就過來扒我衣服,我這個尷尬啊,趕緊手忙腳亂的推開她:“沒事兒,真沒事兒,我真沒受傷。”
“歡歡,有什麼事情不要自己一個人憋在心裏,也不要對我們隱瞞,我們是你的朋友,也算是你的家人。”蔣風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要放在平時,我會很感動。但此刻,結合下形勢和他話的內容,這貨明顯就是不信任我啊。他跟湯錦一樣以為我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