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許陌臉色微變,她本意是讓陳磊保護她。
可她也知道,表弟絕對不能出事,若是有問題,她沒有辦法向自己和陳磊家人交代。
姚炳貴囂張跋扈,臉上滿是嘲諷,盯著眼前的許陌。
“趁現在我還對你感興趣,隻要你答應我,陪我一晚上,這個人我可以不碰。”嘴上滿是陰厲的笑容,冰冷的說道。
“你滾!”許陌性子剛烈,絕對不會答應,俏臉漲得通紅,飽滿的酥胸上下起伏,顯然被氣的不輕。
“嗬嗬,在我的地盤還敢這樣的囂張,我真不知道你這個女人是聰明還是愚蠢。”姚炳貴冷笑一聲,臉色鐵青的盯著陳磊。
沉默著的陳磊隻是眸光冰冷,眼神落在他的身上,不曾有任何的慌張和畏懼。
深邃的瞳孔中盡顯淡漠,仿佛根本就沒有把眼前的這些人放在眼裏,其實也的確如此,兩者之間的差距宛如天堂和地獄。
曾經活的悠久歲月的他,見過形形色色的人物,不會因此而產生任何情緒,畢竟,這一切在他眼中都是螻蟻,不值得一提。
“嗬嗬,小子,今天你就別想走出這座莊園。”姚炳貴的眼神中滿是玩味,根本不打算讓陳磊平安走出來這裏。
姚家在廣市並不具備豐富的資源,可以說他們連二流世家都算不上,但是家族之中,這些人全部以金錢為資本,平日裏仗勢欺人作威作福。
在民間的風評不是很好,姚家共有三名子嗣,一個比一個肮髒,手段殘忍至極,曾經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所取之財全部乃不義之財。
因此姚家一直是很多人憎恨的對象,其中以姚家做過的一件事情最為著名,姚家的主要工作是開發和建造,當時在他們承擔的橋梁建設上麵。
使用偽劣假冒材質的材料,導致該橋梁在建成剪彩前一天,全部崩碎,所剩的隻有架在兩條懸崖對岸的鐵塊,此事震動粵省高層。
一時間多位姚家掌權者入獄,根本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畢竟這個項目是省裏麵主持建造的,這東西可不是一般人想找個的那麼簡單。
所牽扯到東西,涉及到一些相關領導,因此此事不能馬虎大意,但是姚家可是膽大包天出名的家族,他所承接的項目一個個都敢胡作非為。
導致姚家在粵省狂妄不羈的名聲流傳開來,因為一般沒有世家願意招惹這麼一個瘋狗的家族。
其實姚家人的如此狀態,隻不過是沒有遇到強硬的世家,他們都避過真正世家的鋒芒,在底層圈子,依舊有許多願意跟隨他們的小家族。
這就是姚家狂妄的資本,所有資源都集中在姚家身上,極力討好他們背後的那些主子,如此一來,便擁有後台庇護他們,所擁有的利益將會成為他們源源不斷的資源。
跟陳磊依舊形成對峙,姚炳貴身邊的大漢已經向著他走來,而在這個時候,他站出來,將許陌拉在身後,臉上滿是冰冷,舉手抬足間,透露出一股大無畏的氣勢。
“你看,這小畜生竟然想跟我們硬碰硬!”
“啊!”
就在姚炳貴這句話剛說完的那一瞬間,一道身影宛如鬼魅一般,瞬間出現他的麵前,隻見此人正是陳磊,一隻手便拎起他,眼神冰冷至極的盯著對方。
“滾開!”
劇烈的疼痛和窒息感充斥著姚炳貴的大腦,他隻是發出一聲慘叫以後,之後所有的氣息和聲音都被淹沒在深入骨髓的疼痛之中,來不及發聲慘叫,他不停的撲騰著自己的腿和胳膊。
就好像是溺水一般淒慘,他身後的彪形大漢見此,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他們在這個時候看出來,眼前的這個年輕男子並不簡單,極有可能不是普通人。
“好厲害,陳磊表弟。”
殘影飄出去的時候,他們的肉眼根本無法捕捉到,許陌隻是感受到一股微風劃過臉頰,最後她便看到,表弟陳磊已經一把捏著姚炳貴的脖子,將他拎起,腳隻能在半空當中浮動。
“噗!”
一幫彪形大漢衝上來的那一瞬間,陳磊將拎在手中的姚炳貴扔出去,迎麵跑過來的兩名大漢,瞬間被砸的吐血,現場圍觀的普通人,皆是目瞪口呆,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
“噗!”
而在他身後停留的那些大漢,也在這個好時候衝了上來,臉上帶著彪悍的氣質,甚至在有些人臉上可以看出爆裂的青筋,腦海中滿是冰冷和嘲諷的陳磊在出手。
沒有動用任何的靈力,隻是非常單純的肉身力量,就可以輕易的壓垮對方,打的對方不斷吐血,體內的筋骨已經完全斷裂,至於那位姚炳貴,異常淒慘,直接被斷肋骨,口中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