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母轉身看向風衣男,當時就愣住了。
“老……老公?”
“你……怎麼知道是我?”
男人緩緩摘掉帽子,又摘掉墨鏡。
這人不是她老公,至少那張臉不屬於她老公。
“你……你不是我老公。”
“老婆,是我,那場大火燒毀我的臉,後來我做了整容,就有了這張臉。”
聽到他這麼說,莊母終於雙手捂臉哭了出來。
另一邊,滄海市中心大廈,某運動室裏。
“你答應我的一定要做到。”
“嗯。”
幽暗的房間裏,彌漫著迷醉誘人的味道,窗簾拉得嚴實實,不透一絲一毫的光芒,而伏在跑步機上的女人,大腿大張著,成為身上男人的獵物。
就在男人完成最後的衝刺的時刻,身下的女人才如獲新生一樣,這個男人太強大,幾乎讓她翻白眼。
“艾德華先生,我的事?”說話的女人是夏夕。
“我知道,以後你就跟著我,我很滿意。”
夏夕穿好衣服和艾德華來到外麵的房間,一個黑衣男子畢恭畢敬的上前。
“艾總,已經查清楚。”黑衣人說著將手中的照片遞上。
艾德華接過照片,沒有任何表情,夏夕從一邊瞄了一眼,隨即捂著嘴跑去廁所,因為照片裏的畫麵很血腥,一個男人的五髒六腑都垂在外麵,地上是一大片血漬。
“他最近有什麼動靜?”
“沒有什麼大行動。”黑衣人小心的回答,就怕一句說不好惹怒了主子。
“去查查風衣男的底細。”
“是,老板。”黑衣男人低著頭退下。
聽到艾德華陰狠話語,廁所裏的夏夕打了一個冷顫,這個男人難道比莊宇琛還可怕。
莊總,別怪我,是你先負我,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
夏夕指望不上邵家對付沈安,隻好重新想辦法,於是艾德華成了她新的目標,隻是她不知道,有些人並非是她能掌控的。
就在夏夕想辦法報複沈安的時候,莊宇琛正想辦法向小安子求婚。
這日。
海上,莊宇琛私人豪華內。
莊宇琛牽著沈安走進遊輪,裏麵裝飾高雅,看著卻溫馨舒適。
這裏的設計完全符合沈安的喜好。
沈安本來以為是來參加宴會的,沒想隻有幾個人在。
遊輪很大,有五層,沈安拎著裙擺在甲板上轉了個圈,這種悠閑的時刻好久沒有過了。
她靠在欄杆品嚐著腥鹹的海風,看向一旁的莊宇琛,眼裏流出自己也不知道的迷戀、
愛了才發現原來愛的魔力這麼厲害,讓她放下了以前的堅持,讓她放下來自己的驕傲,也放下了自己的一些習慣。
其實何止是她,莊宇琛也改變了太多
他以前總是冷著一張臉,現在他變得愛笑了,尤其是最近,他臉上總是掛著淡淡的微笑,雖然那個微笑很淡,但還是被沈安盡收眼底。
沈安被這個特殊的環境感染,她完全忘記了身後還站著別人,她柔聲叫了一聲:“宇琛。”抬起大大的美眸看向莊宇琛。
“嗯。”
難得有機會看到小女人這麼乖巧的低著頭叫他,而且還不是叫他的全名,他也不由自主地放低了音量,臉上帶著溫柔。
“今晚是朋友聚會嗎?”
剛才她還看到一些陌生的人,還叫她嫂子,讓她有點難為情。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天色越來越暗。
遊艇上的燈亮起來,光明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