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顧眠好看的杏眼有些迷離,眼中閃過若有若無的星光,在吊頂燈的照射下更加璀璨奪目。
隨著容謙的手逐漸掠過她柔順的發絲,顧眠的心跳速度越來越快,空氣中的氣流也越來越曖昧。
逐漸靠近的一張臉離她越來越近,突然察覺到什麼的時候,身子一個激靈,胳膊肘撞了桌角一下,發出清脆的響聲。
接著,疼痛感襲來,如果不是穿的毛衣,她真的會懷疑自己的胳膊會骨折,心裏低低的咒了一句:真是倒黴。
不過是幾秒的功夫,容謙低笑一聲,深情的望著坐在她麵前的女孩兒,越看越覺得歡喜。
他們都已經認識這麼久了,顧眠還是這樣的性子,一緊張就會出錯,也不知道她這麼小心的性格怎麼會有一個那麼淘氣的哥哥。
腦海中不覺想到了顧洛,有些失神,隻是一瞬間的功夫,又把注意力轉移到顧眠的手肘處。
“怎麼樣?很疼?”說著,溫厚而結實的手掌輕輕覆在和桌角撞擊的地方,手指順時針一下下揉按著,動作十分輕柔。
“沒有,還好。”顧眠柔聲說道。
半晌過後,容謙輕輕擼起顧眠的衣袖,原本白皙的小胳膊上此時多了一塊淤青,十分明顯。
“你去沙發上等會兒我,我去取藥箱。”說著一把將顧眠打橫抱起,徑直向客廳沙發走去。
眼神無意間瞥過站在旁處的下人們,不由得羞紅了臉,頭深深的埋進容謙溫暖而厚實的胸膛。
感覺到脖頸間若有若無的呼吸聲,顧眠心跳仿佛驟停,任由容謙把她輕輕放在沙發上。
等到容謙拿藥箱回來時,顧眠別過臉,目光緊緊盯在茶幾上的堅果盤。
“來,我先給你上藥,一會兒你再吃。”容謙看她盯著那堅果有一會兒了,柔聲說道。
十分細致的拿起棉簽蘸過酒精後,動作十分輕柔的擦拭顧眠手肘上的傷口。
觸碰到酒精的一刹那,顧眠被容謙緊握在手中的胳膊突然抖了一下。
“怎麼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顧眠連忙搖頭道,“沒有,就是有點涼。”
話音剛落,就見容謙在酒精和她的手肘上輕輕吹氣,那模樣十分可愛,顧眠一直在強忍著笑,直到上完藥。
天色漸漸晚了,從他們吃飯到現在,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兩個半小時。
此時,窗外已經漆黑一片,也唯有被路燈照射下才有一點光亮,顧眠的手被容謙緊緊攥在手心裏,直到臥室。
夜色正弄,容謙一把拉過窗簾,低低在她耳邊語道,“以後再發生這種事不準瞞著我。”
“嗯。”點點頭應道。
目光從天花板轉移到容謙的眼眸,“對了,樊若水她……”
“現在在拘留所。”
拘留所,顧眠聽後愣了下,她還以為樊若水不會怎樣呢!
“會不會太……”顧眠有些猶豫的說道。
“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但她犯下的錯太多了,這也是她罪有應得。”
“唉!”顧眠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心裏默默感歎道:人生苦短,一個花季一般的女子竟會這樣葬送了自己的青春年華,多少也覺得為之可惜。
“我想去看看她。”
顧眠的話才剛剛說出口,容謙就立刻拒絕道,“不行。”
出乎顧眠的意料之外,容謙的反應有些過激,可這也確實在情理之中。
轉過頭再望向容謙時,卻見他神色中有著濃濃的情意,神情一怔,容謙卻沒讓她來得及反應就一把攬過她的肩膀。
四目相對,兩雙都帶著濃濃情意的眼眸像是能隨時撞擊出燦爛的火花。
一時間有些呆住,就在顧眠想要閃躲過去時,容謙死死抵住她的腦後。
顧眠的雙眼頓時睜的老大,想著可以掙脫,可卻無能為力。
顧眠不知道自己領口和胸口前的衣扣什麼時候被解開的,隻覺得皮膚一涼,低下頭看時已經遲了。
不大一會兒的功夫,顧眠的衣衫就全數褪盡,房間內春光無限……
第二日一早,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隱隱約約照射在上好絲緞麵料的被子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陽光漸漸移動到兩個人的臉上,柔和明亮卻不刺眼。
經過昨晚一夜激烈的戰鬥,兩人最後都已精疲力盡告終,容謙倒是還好,隻是顧眠的身體卻是早已吃不消,早早就累的腰疼,可就在她每一次想喊停的時候,容謙又一次進行新一輪的衝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