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看了容謙一眼,在他的魔抓伸向自己之前,本能的向後退縮了一下,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可是,在容謙眼中,那警告的眼神於他而言並沒有什麼用處,不過,他倒是想看看他這個小可愛到底會有什麼反應。
見她如此凶神惡煞的模樣還真是可愛至極呢,不過,要說真的,顧眠臉上的表情豐富時才是他最想看到的,無論是她開懷大笑的模樣,還是她真正生氣的模樣,或者是他撒嬌或者哭的模樣,總之,每一種模樣在他心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無疑,無論是什麼模樣的她都十分可愛,也是十分美麗的。
傾國傾城,嬌小可人,梨花帶雨,貌美如花,這四個詞語用在他身上再合適不過,同樣也是他對於一個女人給予的最高評價,盡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世間的美好對於每個人而言都是不同的,但是在他心中,不免就是最好的。
眼看著顧眠已經退到了床邊上,如果她的身子再向後挪去,就直接撲通一聲掉到了床下,到時候,她就猶如那脫毛的鴨子一般直接落到水中,此等模樣定是十分慘淡難堪,想想自己就覺得後怕。
上帝啊,快來救救她吧,誰能告訴她現在應該怎麼辦?
麵對眼前這樣一個厚顏無恥的男人,她就算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也抵擋不了他如洪水猛獸一般的進攻。
其實,有的時候,她真的很希望他們兩個人的角色能反過來,雖然已經做夢和幻想過無數次這樣的場景了。
但是,現在想來,還真是太不切實際了,畢竟這一生既已注定於此,那麼,她還有什麼理由來反駁或者是對自己的命運覺得如此不公呢?
到底今生是毀在他的手裏,算了算了,先將就一下吧,總比掉下床就好。
“那個……你別過來啊,我感冒了。”在她的身子距離身後的地麵越來越近時,顧眠及時收住了自己的步伐。
沒有辦法,她也不想這樣,但是現在能拖一時是一時吧!實在不行,她就來硬的。
“感冒了?什麼時候感冒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什麼時候感冒的,你當然不知道了,我兩天以前就感冒了,昨天才剛剛有一點好結果,現在又有點嚴重了,嗓子有些不舒服。”
說完後,還故意咳嗽了幾聲,像是做給容謙看的一樣,“咳咳……”
心裏這樣想的挺好,但是,人家容謙也不是吃素的,怎麼可能輕易就相信顧眠說的話呢。
雖然,在有些事情上,他願意相信她,也願意聽信她,但是,並不代表生活中的玩笑他都會相信,畢竟,他身為一個男人,還沒有傻到那種程度。
如果一個男人連真話和謊話都分不清楚,要麼他就是蠢到極致,要麼他就是一點也不了解這個女人。
當然,他既不是前者,也不是後者,他恰恰和他們相反,他是最聰明的那一類人,既不蠢,而且也十分了解顧眠的心思,就好像現在一樣。
“親愛的,你還是別再往後退了,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沒瘋也難保,我救不了你呢!”容謙一臉戲虐的看著顧眠說道,整個一張帥氣陽光的臉上擺明了寫著一副不怕死的態度。
“我,你別過來啊!”顧眠十分倉促的說道,可是,在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容謙的大臉已經湊到了她麵前,就像是在她眼前按那個放大鏡一般。
盡管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貼得很近,近到不能再近,可是,該死,這家夥的皮膚為什麼偏偏就這麼好,甚至連個毛孔也看不清楚,顧眠在心中不禁嫉妒起來。
要知道,她平時在保養方麵也沒少對自己的臉下功夫,美容院,麵膜,保養霜,總之,她把對護膚有用的東西能用的,她都用了。
可是把她的臉和容謙的臉放在一起,除了白一些以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的優勢,單單從光澤程度以及光滑程度來看,她的皮膚甚至還沒有中簽的皮膚好,真的是命不由人,上天注定啊!
算了,死就死吧,她猜想,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態,容謙也斷然不敢對她做什麼,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這招對於容謙來說果然好使,他什麼都沒有做,隻是目光在顧眠卷翹的睫毛上盯了幾秒鍾後,穩穩地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一個甜蜜的吻。
事實上,他什麼也沒想做,隻不過是想嚇唬嚇唬她而已,他想做的也僅僅隻有這麼多。
他是愛她的,怎麼可能舍得她太過於勞累了,就算是他自己真的想做,他也不會勉強她的,畢竟這是他曾經給她許下的諾言。
當原本的呼吸聲在她的耳邊逐漸消散後,顧眠還有些不敢相信,難道這樣就結束了?不會吧?他什麼時候變得這樣有君子風度了?
“對了,夫人,你剛剛還沒有回答為夫,從實招來到,底什麼時候去的醫院?又是和誰偷偷去的?”容謙放過顧眠後,並沒有立馬下床,而是一隻手撐著頭部,側過身調戲的看著顧眠,似乎是在打量一個十分稀罕的玩偶。
天呐,怎麼又來了?本以為已經擺脫讓她尷尬的話題了,誰知道又扯到這上麵去?這都什麼和什麼嘛,她既沒有去醫院,又沒有和誰去,這叫她該怎麼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