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不是一種很盲目的東西,它也不是一種很絕對的東西。
或許,在每個人心中,對愛情的定義都不同,但是,它能夠使人心中產生美好的同時也同樣會對另外一些人的心中產生憎恨或者是厭惡的情緒。
當酒店大廳的鍾聲再敲響時,酒會正式開始,一個身穿藍白色條紋西裝的男子拿著一支話筒緩緩走到大廳中央。
無疑,顧眠早就已經料到這場酒會的主持者就是齊鳴。
這麼說,這家酒店也是他家的,所以才能將這樣的珍貴文物擺放在大廳中央,出手又這般闊綽,想來也隻會是他了。
想到此,露出一個標誌性的甜美笑容,算是禮貌性的打個招呼。
落花無意,流水有情,就算眼前的笑容再怎樣致命,就算眼前的女孩再怎樣美好,齊鳴深知這樣的感情不屬於他,而這樣的愛情,他也不會擁有。
“感謝各位來賓的到來,今天是我們齊氏集團50周年的周年慶典……”
這場酒會的主角本來應該是齊鳴,但是,顧眠順著他的方向望去時,不經意間瞥到了對麵一個男人修長的身影。
那是她已經有些日子不曾見到的麵孔,感覺容廷又清瘦了幾許,他穿著銀灰色的合體西裝,發行還是一如既往的模樣,五官深邃,輪廓立體,這個男人還是如此的英俊,他還是那樣的出挑,在茫茫人群中還是顯得那麼耀眼,那麼璀璨。
顧眠從來都沒有無緣無故的否定過一個人,包括容廷也是如此,她承認他很優秀,她也承認他對她很好,但是許多事情不是單單能夠憑借這兩點就能夠決定的。
就在顧眠正在打探容廷的同時,容廷剛好也在打量著顧眠,亮抹視線就這樣不期而遇的交接上,顧眠瞬間移開眼,扯了扯身旁容謙的手,桃花一樣的眼眸帶著清淺的笑意,“你妹妹的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可誰料,她的話音剛落,腰間就被容謙強健而又有力的臂彎緊緊的攬過在懷中,讓她動彈不得,顧眠驚呼一聲,“你幹什麼,快點放開我!”
顧眠下意識的掙紮,卻不料到腰間被束縛得越來越緊,好似一根長長的韁繩直接拴在她腰間似的,起初,她還留有縫隙,可以挪動幾分,但是現在,她根本就是動彈不得,掙紮了好一會兒,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再去反駁,隻好靜下心來放鬆一會。
雖然,顧眠剛剛無意識的抬頭望向容廷的方向,很快就收回了視線,但是卻還是被容謙捕捉到了這一細節。
畢竟同樣是男人,況且,明明在他的身旁,他的女人卻用那樣熾熱的眼神看著另外一個男人,這樣的感覺讓用錢很不舒服,讓他感覺非常局促不安。
雖然明明是一個無意的舉動,在容謙眼中卻是那樣的刻意,那樣的不舒服。
也不知最近他是怎麼了,每每想到這樣親密的畫麵,就讓他覺得渾身不自在。
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孩,唇角不自覺的上揚勾起笑她,雪白的肌膚在陽光下透著天然的健康色,飄逸的長發柔軟的散落在他胸前,同樣,風吹發絲間將那一縷縷的長發飄蕩在他心中,像是那琴弦一樣撩撥著他的心弦。
可能是容謙的利息過於太大,顧眠的腰間覺得很不舒服,忍不住的推搡了她一下,“快點鬆開我。”
其實,這隻是其中的一個原因,另外一個原因是現在是大庭廣眾之下,他們這樣行禮的姿勢在這大廳中央,實在有些不妥。
況且,閃光燈和日光燈還聚集在他們身上,穿的特別顯眼的兩個人就這樣在眾人的視線之下做出這樣的舉動,顧眠實在是有些不太習慣。
“鬆開你,為什麼要鬆開你?”容謙靠近她的脖頸,輕輕低頭曖昧的俯在她耳旁說著。
見到顧眠臉頰泛紅,容謙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平日裏,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調侃她,調戲她,每每看到她嬌羞的臉的以及臉上那嗔怒的神情時,容謙就覺得她可愛至極,心裏頓時湧起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
容謙不笑還好,他這一笑導致顧眠的臉頰更紅了。
此刻她的臉就猶如兩個煮熟的蝦子一般,見狀,容謙喝完杯裏剩下的紅酒,緩緩鬆開她的手臂,“以後不允許再溜號,小心我回家懲罰你。”
聽著低沉而又沙啞的聲音,顧眠忍不住在心裏咒罵了一聲,這怎麼還倒成她的不是了,明明就是他自己太過於霸道,真不知道這男人怎麼這樣。
有幾個人帶著齊鳴找到了容謙和他敬酒,都是一些商場上的大腕,況且有些都是熟知的朋友。
容謙又不好拒絕,但顧眠實在不喜歡這樣的場合,她也不能喝太多的酒,所以便走到了一旁,臨走前,容謙還不斷的叮囑她可以適當的走走,但一定要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