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姐,我真的不行,我去了怕會擾了張總的興致。”簡潔拽著淩姐的衣角哀求。
她服侍祁夜墨可以,但是要自己去服侍別人,絕對不行,而且也不能接受,和其他人一樣,服侍陌生的男人,簡潔想起來就惡心。
淩姐將簡潔的手打開,拍了拍灰塵,仿佛簡潔就是一個病菌,“要你去就去,姑娘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你這個年紀,張總能看上你也是你的福分。”說完,淩姐就扭著臀走了。
簡潔跌坐在地上,回想著淩姐的話.
“是啊,我都已經二十八了……”簡潔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做這一行,都是十四五歲就下海了,因為不論多老的男人,都喜歡新鮮的,幼嫩的,年紀越小的女孩子越受歡迎。
二十多的姑娘就要上岸了,這個年紀的她,已經比不上水靈兒的小姑娘,能有人點自己出台,也算是幸運。
況且自己一身疤痕,誰看了,都不會有興趣的吧。
簡潔幻想過如果祁夜墨不報複自己,但是自己出了監獄肯定也找不到體麵的工作,比起現在也好不了哪裏。
她沒有文化,還有過前科,名字還是在監獄的時候獄警大姐教給她的,但是總有人說她的身上有著和身份不一樣的氣質,清新脫俗,在人群中很紮眼,可經過這幾年的滄桑,氣質也被消磨殆盡了。
思緒飄回到一切都還沒發生的時候。
失明的小祁夜墨總要小簡潔拉著手才能睡覺,小簡潔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祁夜墨家裏,拉著祁夜墨去吃飯,祁夜墨也總是在床上乖乖的等著小簡潔的到來。
那幾年,所有人都說祁夜墨變了,變得開朗活潑,稱讚小簡潔是個小天使,照亮了祁夜墨心底的黑色。
甚至,下人們偷偷議論,祁夜墨長大之後會娶小簡潔,小簡潔聽到,興奮不已,天真的以為這輩子自己一定會和祁夜墨一直在一起。
為了心底的那份美好,她也一定要守住那個威脅到祁夜墨的秘密。
祁夜墨,你怎麼折磨我都可以,希望你可以一直做我心裏的祁夜墨。
包間裏充滿煙草和酒精的味道,簡潔沒有接觸過這樣的場合,很不適應,自動的走到了角落,降低存在感。
“張總,我給你敬酒。”打扮妖豔,穿著暴露的女人時不時的挑逗張總的敏感地帶,簡潔看著一直犯惡心。
“哈哈,你叫什麼名字?”張總看著鑽進懷抱的女人興奮不已,將女人放在自己的腿上。
“哎呀,張總,別急嘛,我叫田田。”田田一臉嬌羞,嘴上說著不要,腰卻一點都不老實。
幾杯酒下來,田田看著張總已經上頭了,“張總還沒見過我們的才女潔潔吧?”
“才女?有什麼才藝?”張總手不安分的在女人身上遊走。
“潔潔可是我們這邊最神秘的女人呢,淩姐將潔潔給我們這邊最好的金主,姐妹們都說淩姐偏心呢。”說著,田田又給張總灌了一杯。
簡潔看到張總的眼光飄向自己,下意識的低頭。
“長得很不錯,看起來不小了吧,這個年紀擁有的才藝,就是狐媚子功夫吧?”張總色眯眯的看著田田,“是哪位金主的美人啊,我張某今天可真是幸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