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心背地裏做鬼臉關了門,看著四爺不客氣的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轉身去了廚房,頭也沒回的開口問道:“四爺,您喝白開水嗎?”

“你要和爺說,爺不喝你也沒別的是嗎?”冷烈風再次冷哼了一聲,那裏麵的傲嬌,已經全部溢了出來。

水一心倒了白開水過來放到他麵前,笑眯眯的開口:“四爺英明。”在四爺伸手的時候跳到了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不過她知道四爺有意放水,不然自己不可能躲的過去。

冷烈風坐在她對麵的沙發上,端著杯子慢慢的品著自己手裏的——白開水。

水一心抱著抱枕,看著對麵的人,不知道他在品位什麼,一杯白開水嗎?

“四爺不是去了C市嗎?”冷烈風一直沒有開口,水一心沒有和他對抗的實力,隻能先開口打破了這讓人心悸的寧靜。

“爺去了就不能回來?”冷烈風難得有這麼蠻不講理的時候,不過麵對水一心,他偶爾的抽風都已經變成了正常的事情。

水一心的白眼始終沒有忍住,毫不客氣的丟給了冷烈風,她覺得自己和四爺同誌已經有了代溝,所以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繼續追究下去,換了話題開口說道:“爺您這是去辦什麼事情?到了C就回來了嗎?”水一心覺得自己沒有說沒到C市就很客氣了。

“爺這是按耐不住對你的思念之情才趕回來的,趕緊謝恩吧。”冷烈風不是雲皓寒,他和雲皓寒最大的區別就是不會去質問水一心任何事情,雖然不至於完全信任,卻也不會去懷疑。

水一心甩了一個謝恩當她傻的眼神給他,不過卻也心暖,她知道自己的身邊有他的人,小七來自己家的事情他也一定知道了,可是他卻什麼都沒有問,而不是雲皓寒每次上門直接的質問,這一點讓她心動。

“爺,您真虛偽。”

“虛偽是高貴品質的一種,爺能把虛偽演繹成高貴,那是旁人所不及的能力。”冷烈風知道水一心是在諷刺自己明明是為了那個陌生男人來的,卻不開口問的事情,他卻也淡定,不動聲色的回擊了她。

水一心實在受不了他的自戀,直接將自己懷裏的抱枕丟了過去:“四爺,您可以走了,您這高貴的光芒馬上就把我家房頂照耀透了。”水一心說完,順單送了一個白眼過去。

冷烈風一手接住了抱枕,一手見手裏的杯子放在桌上,然後看了看時間:“爺是要走了,不過你要留爺,爺也不介意留下的。”

“我呸,趕緊走。”留他,想到白天在部隊的事情,除非她瘋了,否則怎麼可能留下他。

冷烈風大笑出聲,起身將抱枕放下:“不逗你了,爺真要走了。”

水一心跟著他起身,開口送別的話還未出口腰身就被人一把摟住了,她甚至都沒有看到他是怎麼到了自己的身邊。

冷烈風低頭在她唇上落下一個深吻,在失控之前強迫自己離開,低頭看著她的眼神注滿了疼惜與憐愛,大手在她光滑的臉頰上輕輕撫摸著,聲音沙啞中帶著性感,“我走了,別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