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子明怎麼樣了?”雖然是他害的自己兒子,但是終究還是自己的病人。
“還在監護病房,沒過四十八小時。”冷烈風開口說道,再次皺了眉頭。
水一心想來也是,沒過四十八小時還不能出來。
“那簡馨和澹台你們要怎麼辦?”水一心擔憂的開口問道。
“澹台會看著簡馨,隻要她不再出來,為了澹台,這件事我可以讓它過去。”冷烈風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開口說道。
水一心握著手裏的包子,可是卻抿了自己的唇,簡馨對冷烈風的執念這麼深,又怎麼可能不出來?
“袁如心不是被抓到了嗎?她也不知道簡馨的消息嗎?”水一心低頭看著冷烈風,開口問道。
“你覺得袁如心會說嗎?再說了,說到底,她也隻不過是一枚棋子。”冷烈風雙手壓在壓在了自己的脖子下麵,看向了媳婦兒:“再說了,這次帶走簡馨的是澹台,爺可以這麼說,要是真的躲起來,我和鬱子明都躲不過澹台。”
“那澹台就這麼被她毀了?”水一心哀歎的看著四爺,她用了這個毀字,真的是一點都不為過。
“毀了能怎麼辦?澹台愛她,澹台除了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自己。”冷烈風摟著媳婦兒躺下,無奈的開口說道。
“可是他為了簡馨傷了鬱子明,真的值得嗎?”一個是兄弟,一個是女人,如果是四爺,她保證這男人會義無反顧的選擇自己的兄弟。
“誰告訴你鬱子明是澹台傷的?”冷烈風突然看向了自己媳婦。
“不是你說的嗎?”水一心更加理所當然的開口,他那天的意思明明就是因為沒有防備澹台,所以才會被暗傷。
冷烈風捏著自己的額頭,看著自己的笨蛋媳婦兒。
冷烈風眼中明顯的鄙視都在告訴水一心,她自以為是錯了,但是四爺也沒打算說。
水一心隻能微微歎息,看來這個答案是得不到了。
“那我們來說說這件事吧。”水一心說著,伸手將桌上的請柬拿了過來,“寶寶滿月那天,好像沒有再次拒絕的理由了。”
“恩,必須去啊,我們兒子的滿月酒就省錢了。”四爺精打細算的開口說道。
水一心驚悚的看著她家四爺。
“爺,您很缺錢嗎?”這也能想到,她是沒那臉過去和人家說,今天是我兒子的滿月酒。
“缺啊,不是還要給我兒子去整容嗎?爺缺錢。”冷烈風理所當然的開口說道,然後就被自己媳婦兒給打了。
“那個,媳婦兒。”冷烈風握住了媳婦兒的手,不讓她動,怕扯裂了她的傷口,“老太太後天要過來,說是看孫子。”
水一心想來也是,後天兒子才能見人,讓老太太來伺候她月子,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恩,需要為妻梳妝打扮一下嗎?”水一心抬頭看著他,低笑開口說道。
“不用,我媳婦兒本沒來就美。”冷烈風大手一揮,為媳婦兒指名了前路,卻也心疼媳婦兒,沒有娘家人,婆家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