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進來了,我吃了一些感冒藥,一會要休息,有什麼話你就在這裏和我說,如果你沒什麼想說的,就現在離開,我不想見到你。”
水一心的手按在門框上麵的,冷烈風進不來才冷著臉瞪了她一眼:“剛剛林泱和我說,那個人和你打了罩麵離開的,他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既然林泱看見了,那就去問林泱,我無可奉告。”水一心並不想和冷烈風糾纏,說完了打算關門,冷烈風不走,反倒從門口把水一心的手拉了過去,摸了摸她的頭,確定了沒有發燒,才推著水一心進去,而後把房門關上。
水一心退後了一步,冷烈風進門她就全身都不自在。
望著冷烈風的臉,水一心沉默了一會:“你如果不放心,在房間裏麵檢查,不走的話就在外麵等一等,我現在很想睡一會,我已經兩天一夜沒有休息了,看在我還是個人的情分上,讓我睡一覺,等我睡醒了你再找我麻煩。”
水一心話已經說道了這份上,冷烈風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了,水一心這才轉身回去休息。
進了門水一心重新躺回去,眯上眼睛很快睡了過去。
冷烈風從門外進去,目光落在水一心的身上,發起呆有些無所適從。
水一心睡沉冷烈風走了進去,坐下給水一心把被子蓋了蓋,手放到水一心的手上握著。
她累了,何嚐他不是累了,她怎麼會知道,他守在冰冷的床沿前的孤獨與無助。
她的身邊還有兒子,但他身邊除了冰冷什麼都沒有。
她說他沒有去查龍珠,他怎麼可能不去查,隻不過所有查出來的結果,都是矛頭指向他。
要他還要怎麼查下去。
他本來想要一死了之,是她執意要他活下來,而他活下來了,卻還要看著她難過。
冷烈風低頭親了一下水一心的嘴唇,在她眉頭上麵又親了水一心一下,他也累了,靠在水一心身邊沒多久躺下,這才睡了一個踏實的覺。
水一諾回來推開門看見兩個人,一個睡在這邊,一個睡在那邊,手卻還拉在一起。
有心進去一腳把冷烈風踹下去,有些於心不忍,不是對冷烈風,而對姐姐。
水一諾到最後也沒有狠下心那麼做,門關上抱著外甥去沙發上坐著。
“爸爸怎麼和媽媽在一起?”冷越翼今天沒買到鸚鵡,人家告訴他這個季節沒有小鸚鵡,大隻的鸚鵡都不適合小孩子養,所以一天也沒有買到一隻鸚鵡回來。
麵對冷越翼的問題,水一諾思考了一會,勾了勾手指:“那你願意其他的男人睡在媽媽身邊麼?”
冷越翼想了想馬上撥浪鼓似的搖著腦袋,水一諾說道:“這就對了,你要這麼想就什麼都明白了。”
冷越翼也不知道是真的明白了,還是假的明白了,但他哦了一聲。
裏麵的兩個人都在休息,水一諾抱著冷越翼去吃了點東西,回去洗了澡,讓水一諾跟著他睡了一個晚上。
水一心早上睡醒睜開眼睛,看了看時間,剛動了一下,就被什麼人在腰上摟緊了,水一心這才發現,床上除了她還有另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