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隊整頓了一個月左右,冷烈風把那份通過的團長名單發了下去,也重新整編了第七十八軍。
原本七十八軍是十個團,改變後七個,七個正團長,十四個副團長,另外七個政委,七個指導員。
政委是宣傳部隊精神作用,指導員則是指導技術方麵的問題,正團長三個月期限,上來的不行就下去,副團長兩個,不行跟著正團長一起下去。
七個團一星期每天輪流檢查,冷烈風每天一次去每個團審查工作,不管是哪個團,隻要審查到了,就要接受考驗,基本都會輪到,輸了就負責全軍的洗廁任務。
短短三個月,冷烈風把一個潰不成軍的軍,整治的井然有序。
上級表示很滿意,下一個任務是攻下天險。
所謂的天險是方卓研說的大山,就是這座山讓方卓研有恃無恐的,而讓冷烈風來這裏,最主要的一個目的也是為了這座天險。
“每個團要三個人過來,飛行技術過硬,頭腦靈活過硬,應變能力過硬,二十到二十七歲的。”
冷烈風在飛鷹總部裏麵,站在那裏吩咐,陳順現在是冷烈風的跟班,走到哪裏都跟著,冷烈風叫他幹什麼他就幹什麼,三個月就是一個警衛員,但他一句怨言都沒有。
就按照冷烈風說的,陳順馬上去辦,水一心站在一邊微微蹙眉,如果她猜的沒有錯,其實四爺來到這個地方,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是要攻破天險,所以這可能是四爺的最後一次任務了,上麵把這個任務交給四爺,其中和戰鷹有關,和天險有關,和飛鷹也有關。
水一心也不久前才聽說,所謂的飛鷹,就是戰鷹的後援部隊,這裏……曾是四爺師父的駐地。
四爺是想要在退下來之前,把這裏整治到原來的樣子,再把天險攻下來。
人走了水一心回頭看了一眼門口,沒有人的時候水一心才問四爺:“爺,這裏是不是你師父的駐地?”
冷烈風愣了一下,轉過去看水一心:“心兒都快成了爺肚子裏麵的蛔蟲了,再這麼下去,爺還有沒有秘密了。”
冷烈風背對著水一心,雙手背在身後。
水一心撇了撇嘴唇:“爺藏得夠深。”
“不深的話,怎麼把水換了。”冷烈風皺了皺眉:“他和我說過,天險他隻飛過去一次,卻損失了所有戰友,在十多年前,他那個年代,這裏的飛鷹是任何空軍都比不了的,但自從他離開,這裏就變了。
天險那次確實拿回來了東西,但是卻沒有真正的克服,爺不甘心,把這個天險讓給其他的人去做,爺也不願意把這個機會給爺自己,爺要重新把飛鷹打造成當年的戰鷹,讓對麵的敵人聽到戰鷹的名字都聞風喪膽,要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有一個叫戰鷹的男人。”
“怎麼你師父叫戰鷹麼?”水一心問四爺,四爺搖了搖頭:“他沒說過他名字,我隻是知道,所有人都叫他戰鷹,他也告訴我他叫戰鷹。”
“他或許覺得,他早就和他的戰友們一起去死了,所以他才這麼說的,而他活著就是一種精神,為了戰鷹而活的一種精神吧。”
聽到水一心說,冷烈風勾了勾唇角:“如果他見到你,或許會喜歡。”
水一心沒有說話,今天是水一諾出發要離開的日子,不知道為什麼,這時候還沒有過來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