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心從床上醒過來的時候,眼前就有些模糊不清,但過了一會就好了,她也就沒有當成是一回事,等到做起來了,水一心摸了一下肚子,肚子還是好好的,水一心放心了。
就這個時候水一心想到林淋和林泱的死亡,眼淚順著眼角直流。
雲中翼坐在一邊坐著已經有一會了,但水一心醒過來一直也沒有看過他一眼。
雲中翼知道,水一心是心疼冷烈風死了的那兩個人,但是做大事的人,死亡在所難免,隻是沒有想到水一心會這麼傷心難過,當場暈過去,現在還哭的像是個孩子。
雲中翼看向一邊的桌子上麵,拿了兩張紙出來,給水一心送了過去,水一心看著眼前的紙,她沒有伸手去把紙拿過來,是因為她知道這次她闖禍了,她沒辦法和四爺交代。
林淋死了,林泱也死了,她還好好的,這讓她怎麼和四爺交代,四爺來了她也沒臉見四爺,怎麼辦?
水一心哭的越來越嚴重,雲中翼注視著哭的那麼無助的水一心,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手足無措,邁步雲中翼單膝跪在床上,拉著水一心到他的懷裏,沉沉的一口氣,原來這就是心疼。
不知道她的疼,和他的疼一不一樣。
……
四爺在天險正看著夜晚的星星,天空中忽然劃過兩顆很亮很亮的流星,四爺的心口忽然疼了一下,那種疼好像是針紮一樣,疼起來撕心裂肺。
四爺向著一邊動彈了一步,抬起手借助一棵身邊的大樹,站在那裏。
身邊戰鷹的幾個人忙著走了過來,問冷烈風:“冷頭,怎麼了?”
冷烈風一手握著樹,一手緊緊按住了心口上麵,抬頭他看著夜空,那些星星依舊很亮,而那兩顆一閃而過的流行再也沒有出現過。
“叫醫生過來,我有事……”
戰鷹的人很快把醫生找了過來,冷烈風靠在一邊,醫生給做了個檢查,檢查的結果也沒什麼,主要是不敢確定,但醫生的意思是:“有可能是冠心病,需要注意一下。”
“冠心病?”四爺做夢都沒想到的事情,看見兩顆流星,就得了冠心病,開什麼國際玩笑呢。
四爺的目光露著凶狠,戰鷹的人都百思不得其解,他們當兵的也能得冠心病,那可真是個高發病了。
一般來說,冠心病和心情,驚嚇過度有關係,他們冷少將壓根不是心情和驚嚇來的,挺奇怪的。
冷烈風沒有說別的,拿了一些藥,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但是到了晚上,這心又開始不舒服了,這種不舒服,就好像沒什麼病,自己得了一種心病,專門鬧心不讓人消停的病。
四爺不願意影響到別人,吃了兩丸救心藥,從帳篷裏麵走了出來,站在山上站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四爺就從山上下來了。
到了下麵先給媳婦打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就沒有打通,始終都是占線。
再給林泱打電話,林泱那邊也是占線。
林淋的電話也打了,還是打不通。
給林湛打,倒是打通了,那邊的信號又不好了,四爺問林湛:“是你不好還是信號不好?”四爺已經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