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佩還真是風趣幽默,說起話來,玩笑開的還真的是可以的。這種玩笑啊,在我們姐妹之間開開還好,要是在別人那兒,被有心人聽了去,對子佩妹妹是不好的。皇姐倒不是在說教,隻是為了子佩好。”
徐諾麵上笑著,心裏早已經不那麼想了。若是徐子佩非要如此,說話這麼的帶刺的話,那她管不住自己的脾氣,就不怨她了。該怎麼說,該怎麼做,徐諾已經是做好了的,其他的那全然都是徐子佩自己的事情了。
徐子佩也不覺得如何,她知道這是警告,但對她來說並沒有什麼殺傷力。警告什麼的,又不是第一次聽到了,徐子衿也說過好幾次了,聽都聽煩了也沒見有怎樣的動作,僅僅隻是這樣就想她真的照做,還真的是想的太多了。
“姐姐提醒的是,這事兒是做妹妹的不對,沒有考慮周全,原本隻是想開個玩笑罷了,沒想到竟惹得姐姐的不痛快,是子佩沒搞清楚狀況。子佩任憑姐姐責罰。”
就算是徐子佩想受罰,徐諾也可能真的罰徐子佩什麼。再怎麼說,這裏是皇宮,徐子佩是實打實的公主,即便沒有徐子衿受寵,依舊改變不了她是公主的事實。徐諾搞得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自然不會傻乎乎的找不痛快。徐子佩怕是也算準了這一點,才確定不管自己說什麼徐諾、徐子衿都無可奈何吧。否則,她也不會這般囂張。
徐子佩說的話當真是漂亮,根本挑不出絲毫的錯誤,就算是被徐子佩坑了,也隻能忍著。人家都說了甘願受罰,她們要是突然間冒出什麼其他的話,那就不好了。
“子佩妹妹這是哪兒的話,這是姐妹之間的聚會,也不是什麼隆重的場麵,不必這般的拘謹,要是動不動就誰做誰對的,那閑談豈不是沒意思了?所以啊,子佩妹妹以後莫要這麼想了。”
“子佩還以為,皇姐和子衿姐姐是特別討厭子佩的,遂才不敢太過於放肆。不過現在,既然皇姐都這般說了,我若是再說這些,倒也是子佩的不對了。”
徐子佩說的徐子衿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每一次都是這樣,徐子佩也不想著換點兒新鮮的花樣玩玩兒。真的是好一朵白蓮花,在妹子麵前就裝成這個樣子,若是在男子麵前,那得裝成什麼樣子,還真是無法想象。
說實在的,若不是徐諾在打這場拉鋸戰,徐子衿還真的很想上演一番手撕白蓮花的戲碼。再這樣談下去,她兩是實打實的還能再戰五百回合,徐子衿是已經被氣死了。
“我說子佩妹妹啊,這個時候就沒有裝的必要了吧?其實說實話,你若是真想被罰的話,別讓皇姐罰你啊,皇姐在宮裏算得上是人生地不熟的,且幾年才來一次,因為罰你落人口實,那多不好的。我不一樣,我是你長姐呢,罰你也不是不可以吧?”
徐子衿懶得看徐子佩裝了,都這樣了,她大不了就是給個成全,也不能缺什麼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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