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怎麼會這樣?”宋大師難以置信的叫道。
“我還以為有什麼大本事呢,自稱溫華先生,沒想到是個半吊子。”陸遠看了看呂伯陽,發現還不到最好的救治時間,便站在一旁,冷嘲熱諷起來。
“你特麼少說風涼話,要是有能耐,你去治啊!”宋大師氣急敗壞道。
呂伯陽一頭霧水,連鼻子、耳朵都已經開始流血。可他也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僅僅是覺得臉有點發燙。
然而看眾人的表現,自己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他心中一慌,問道:“宋大師,我怎麼了,你可得救救我啊。”
沒想到,他口中的宋大師也一臉焦急,隻能硬著頭皮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
陸遠看時間差不多了,轉過身,衝呂伯陽說道:“呂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試一試。”
呂伯陽看著宋大師一臉焦急,已經猜到自己現在肯定情況不妙。既然陸遠一臉鎮定的說要試一試,那就讓他試一試也好。
“那就請先生放手治療吧。”呂伯陽無奈道。
陸遠也不顧許多,現在正是最好的治療時機,隨手拿出鳳歸元銀針,一個箭步衝到呂伯陽跟前三隻銀針閃電般刺在他身上。
宋大師立馬大叫一聲:“住手,他根本就不是生病,你針灸隻會加重病情!”
陸遠頭也不回,隻是冷喝道:“閉嘴!”
聽到二人之間短暫的對話,呂伯陽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原來胡俊豪找來的真是一個醫生而已,他忽然發覺,腦袋有點暈……。
陸遠沒有時間理會其他人的想法,隻是死死地盯著那三根銀針。
看著差不多時,一手狠狠地在其中一根銀針上彈了一下,針尾頓時瘋狂的擺動起來。
然後另一隻手抓起另一根銀針輕輕往上一提,呂伯陽胸口的肌肉便如同被針纏住一樣,被提了起來。
這時,宋大師猛地等大了雙眼,一臉的難以置信,嘴裏喃喃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三才定魂針,不是已經失傳了嗎?”
兩分鍾,陸遠收針,呂伯陽鼻子和耳朵不再流血,臉色雖然還稍微有點泛黃,但是已經算是正常顏色了。
“好了,呂先生你暫時沒事了。”陸遠笑道。
胡俊豪上前說道:“哎呀,老呂啊,你嚇壞我了,你知不知道,你剛才臉色跟滴血一樣,要不是陸老弟,我看你這次可就懸嘍!”
呂伯陽有些不相信,自己隻是感覺到有一點頭暈,怎麼會流血?
他下意識摸了摸鼻子,頓覺潮濕,仔細一看,手上全是鮮紅的血跡。
瞬間他感覺頭皮好像炸裂開一樣,自己剛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是眼前這個小兄弟把自己拉回來了。
“感謝……先生救命之恩,我呂伯陽沒齒難忘,但凡有能用得到我的地方,我就是傾家蕩產也毫不猶豫!”
呂伯陽剛說出感謝兩個字,卻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陸遠的名字,隻能以先生代替。
“沒什麼,我是胡大哥請來的,恰逢豈會罷了。”陸遠笑道。
呂伯陽一臉感激的對胡俊豪道:“老胡,這次要不是你把小神醫帶來,我肯定凶多吉少了。”
胡俊豪故意板臉道:“老呂,你不是想趕我們走來著?我不管,你可得好好出出血,請我跟陸老弟吃大吃一頓賠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