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瞳孔一縮,顧不得在去欣賞那美好的風光,一隻手向著上邊托了上去。
隻是好巧不巧,他那隻手正好托到了陶清瑩臀上,整條中指更是陷進了一條縫隙裏。
“啊,你幹什麼?”陶清瑩感覺到被人侵犯了,連危險都忘了,大喊大叫起來。
“你要是不想掉下去,就快點扒住啊,想什麼呢!”陸遠黑著臉吼道。
陶清瑩想到現在的處境,俏臉微微一紅,趕忙緊了緊胸口的睡袍,不讓娃娃魚掉出來,然後才扒住橫杠,繼續往上邊爬去。
陸遠感覺手上柔韌的觸感,鬼使神差地使勁抓了抓,頓時又引來一陣驚呼。
陶清瑩羞怯的無異附加,但是她知道陸遠是為了接住自己,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此時陸遠也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趕忙收攝心神,繼續觀看那美好的風光。
兩人上來之後,陸遠目不轉睛地看著,陶清瑩將那條娃娃魚從自己那寬大的睡袍裏,由領口往外邊拿。
可是,那條娃娃魚卻不老實了起來,一隻爪子一下子將陶清瑩的睡袍勾開了,風光乍然外露。
“呀!”陶清瑩驚叫一聲,但是雙手卻是緊緊抓住娃娃魚並沒有放手,將娃娃魚擋在胸前。
可是剛剛那一閃而逝的風光陸遠已經看遍了,一下子呆在了原地。
“你還看,還不拿著魚!”陶清瑩羞憤交加道。
陸遠訕訕的笑了兩聲,尷尬地上前兩步接過魚,同時眼睛不由自主地往關鍵部位飄去。
陶清瑩將魚扔到陸遠手上,趕忙轉身,手忙腳亂的將睡袍重新穿好,然後才轉過身,向陸遠說了一聲:“哼,大色狼!”
罵完,她從陸遠手中搶過娃娃魚,往自己屋跑去。
陸遠摸了摸鼻子,苦笑一聲,這根本是正常男人都會有的反應好吧。自己什麼都沒有幹,是那隻娃娃魚幹的!
不過他不會做那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事情,悄悄返回了自己的屋子。
事情解決了,陸遠也開始安下心來修煉了,一直到第二天早晨。
大概在五點多的時候,吳新奎便已經到了江若水家附近,給江若水打電話將她叫了出來。
“你有什麼事情?”江若水看到吳新奎問道。
“帶你去看一個東西。”吳新奎神秘地一笑,然後便帶她來到了陶清瑩家門口不遠的位置,正好能正對著門口。
看吳新奎停下車,江若水好奇道:“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你待會就知道了。”吳新奎賣了個關子。
過了一會兒,大概六點半的時候,陶清瑩將陸遠叫了起來,一起出了門準備去上班。
“那個,昨天晚上的事對不起哈。”陸遠小聲道。
“不準說!”陶清瑩臉一紅,瞬間羞怒道,還擺出一個作勢欲打的樣子。
陸遠趕忙住嘴,跟在陶清瑩後邊一起往車上走去。
看到兩人的動作,坐在車上的吳新奎笑了,故作驚訝道:
“哎呀,那是誰呀,不是你未婚夫嗎?怎麼住在另一個女人家裏呀,還是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呢。”
江若水先是臉色一變,然後又恢複了正常,冷冷的道:“吳新奎,你無不無聊,幹這種偷-窺的事?”
吳新奎噎了一下,此時江若水不應該是怒氣衝衝地,去找陸遠算賬嗎?衝我發什麼脾氣?
“還有,我跟陸遠之間的事用不著你操心,你僅僅是我師兄而已,咱們兩個不熟。”江若水聲音,讓人不自覺感到心裏發寒。
陸遠對於車上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曉,他正在想著怎麼給陶清瑩道歉,但似乎並沒有什麼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