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這幾天都沒有看到茱蒂,在餐館吃飯的時候,手上的筷子一直放在嘴邊,上麵的飯菜絲毫未動。
不知想了多久,他將筷子重新置在桌上,看著身旁的詹姆士,說道:“茱蒂她最近去哪了?平時,都是我們三個一起出來吃飯的。”
“哦。”詹姆士嗆了一下,擦了擦胡子,道:“其實,她最近為了調查幾個月前消失的東京偵探工藤新一,還有貝爾摩德的身份,去了日本。她說,等她走的時候,再讓我告訴你。怕你會攔著她……”
在fbi近幾年的搜查中,知道了關於高中生工藤新一的傳聞,所以想找個機會,讓那個日本警察救世主協助fbi的搜查。可惜,工藤新一無故失蹤,加上貝爾摩德突然放下美國的一切,返回日本。種種跡象不得不讓他們聯想到,工藤新一遭到了組織的毒手。
“難道說,她還在意20年前的事情嗎?”
“對,其實她一直都沒放下……”詹姆士沉思時的眼神很飄忽,頓了頓,他迎起笑臉,道:“不過你不用擔心,她隻是去調查而已,並不會和他們起正麵衝突。現在還在東京的某個高中當英語教師,所以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赤井秀一沒說話,他用筷子敲了敲桌麵,然後驟然起身道:“我吃飽了。”
等邁開步子想要出餐廳的門時,詹姆士才覺得他有些異常,連忙叫住:“喂,赤井。你可千萬不要亂來啊!如果你要回東京的話,他們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作為叛徒的你的!”
赤井的腳步停得有些緩,佇立在那裏許久,才半回頭應道:“啊,我知道了……”隨即,他撩起門簾,開門而去。
赤井隻是應付他而已。
其實這些天來,他一直不懂為什麼自己會把內疚和悲痛化作對自己的嚴格訓練而泄憤出去。現在看來,似乎就是在等一個機會,一個可以親手報仇的機會。
聽到詹姆士說茱蒂去日本的時候,他實在心癢難耐。他知道眼下並不是絕佳的機會,但又有些迫不及待。
他不同與往常,吃晚飯就回到特訓室裏訓練。反而回到自己住的地方,直奔盥洗室走去。
然後,他隨手拿起置物架上的一把剪子,毫不留情將自己的一頭黑色長發,幹淨利落的剪了下去。再細細修飾,根根青絲從發尾垂落在地,散亂成團。
這次他重返日本的心十分堅定。這一頭青絲就寓意著重頭再來,重新出發。
不管怎麼說,這堵上性命的日本之旅,一定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才行。
這節英文課下課的時候,園子剛要拉著皋月和小蘭重新去一次醫務室,星野皋月卻被茱蒂攔了下來。
她用著一口別扭的日語,揮手示意皋月到自己跟前:“星野同學,麻煩你來一下好嗎?”
園子和小蘭不知茱蒂所謂何事,停下來呆呆地看著她。
茱蒂滿麵笑意地說道:“星野同學,我看你的英文非常好。不如和我去外麵談談當課代表的事如何?”
從字麵上來看,皋月真的把茱蒂的說詞當真了。畢竟她是原英國殖民地的香港人,這點英語簡直是小意思。
她知道園子心急去見新出智明,於是說道:“你們不用等我了,先去吧。反正,我對新出老師沒什麼興趣。”